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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萧胥然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晚伸手送了他一朵红花的岳昭,摇了摇头,自嘲道,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面上神色却半分未变:“没有。”
“那你懂什么!”
张腾斜了一眼,嘴上接着道:“我要不是看见了这玉佩,我都不知自己的未婚妻是她,万一她也不知呢,再说了,我都不了解她呢,刚好趁此机会看清楚她的为人如何。”
这若是个刻薄恶毒的小女郎,那是肯定不能娶回家的,到时哪怕被他爹家法处置,他也得抗争到底。
闻言萧胥然就更不明白了:“青和不是都查到了,这就是个果敢大方,端庄娴淑的小女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自从知道贾姑娘的身份以后,当天晚上张腾就过来找他,让他帮忙查查贾家的事,事关自己好友的终身大事,萧胥然也没吝啬,当即就让青和去办。
不过这才第三日,青和还没有回来,只是中间传信,说了个大概。
贾姑娘明年就要及笄,在这一带也算是声名远扬了,其从小就跟着父亲谈生意,耳濡目染之下,如今经商的手段虽还有些生涩,但眼光却是十分老练。
钱钱钱庄能有今日规模,这位女郎功不可没。
听罢,张腾好似对萧胥然的说法很嫌弃,撇撇嘴道:“所以说你不懂。”
这以后他们可是得一起过日子,现在听别人说的才不可信,京城中,楼家的小女儿不也传闻温柔贤惠,腹有诗书,还不是被他撞见,将人家小女郎推下了水。
让青和打探,也只是想知道贾家这年,有没有出什么变故,反正如胥然这般没有定亲的人,是不会懂的。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这话,张腾又自顾自出府去了,看离开的方向,应是又去偷瞧人家了。
见他大摇大摆地出了府,萧胥然眉梢一挑:“现在说我什么都不懂了,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哭着喊着非要我帮忙。”
另一边的岳昭还在房间里独自尴尬,但事已至此,她只能整理好心态,但愿花狐狸莫要与她计较。
过了好一会儿,岳昭给自己做完了思想工作,慢慢下床,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老父亲说朝廷的大军要到重阳关了,虽说现在蛮族已经败退,但朝廷还是想趁此机会,将察合蛮族一网打尽。
现在长生桥已经被阿狮兰斩断,老父亲就派人在对岸修建了一个警戒瞭望台,专门用来监视周边和赖河谷底,以防蛮族再利用河床绕过重阳关。
朝廷想要一网打尽所有草原蛮族,在岳昭看来并不实际。
这场仗打下来,岳昭明显感觉得到,察合汗国的士兵与大家眼中的不尽相似,他们从小就生长在草原上,一个个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也不为过。
骑术高超不说,而且很明显训练有素,纪律严明,战术也十分灵活,打了就走,去晚了根本就追不上,而最让未国头痛的,还是他们居无定所,很难找到整个汗国的主力。
因为蛮族游牧的习惯,未国也不是没闹过笑话,当初大未与察合交手不久,彼此了解不多,未国以为找到了人家的主力,结果大军都去了,却扑了个空。
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岳昭慢慢喝着,突然被门外的动静打断了思绪。
“表妹老大!
我回来了!”
岳昭转头看去,就见王兆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
讪讪地咳了两声,她就说那天晚上好像忘了什么,合着是把表哥小弟给忘了。
心虚地拿出另一只茶杯,岳昭倒上茶水,对着坐下的王兆笑道:“表哥辛苦了,快喝杯茶,要不是你把消息送出去,你肯定都见不到我了。”
“嗨,你是不知道,我带着人快马加鞭,居然还是被追上了,要不是你给我的那个秘密武器,我肯定也不能活着走到驿站。”
王兆也没客气,拎起茶壶饮了好几杯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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