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让笑:“认识。”
俞程乐呵呵站起来:“你们三个小朋友去玩吧,要去楼下记得戴帽子和围巾,大过年的别冻感冒了。
我去厨房帮帮手,免得你阿姨一会儿又吵我。”
客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俞濯撇了下嘴,往沙发上一倒开始玩游戏,戚映笑眯眯,小声问:“要不要去看看季小让?”
季让都快忘记他儿子的存在了。
跟着戚映去了她卧室。
她房间不大,简单又整洁,空气里有少女身上淡淡的甜香。
季小让的笼子就放在书桌边上,季让进去的时候,看见那只白色的小仓鼠正在吭哧吭哧踩滚轮,玩得很起劲。
戚映把它照顾得很好,比当初他去买的时候,长肥了一大圈。
她软乎乎跟仓鼠说:“季小让,你爸爸来看你啦。”
季让:“……”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戚映还问:“你要不要抱抱它?”
季让:“……不用了,让它玩吧。”
毕竟也不真是他亲生的,谁知道这仓鼠咬不咬人。
而且比起季小让,他对她的卧室更感兴趣。
她的房间只有他卧室一半大,放了必要的生活家居后就挤满了。
书桌前的窗户上用钉子挂了一串紫色的小风铃,书柜里的书全是复习资料。
占地最大的就是那张床,床单是天蓝色,被子上映着笑脸云朵,看上去很软很乖。
枕边放着一本高考英语作文范文,书上面还有一颗草莓糖。
屋里除了她书桌前的那张椅子,只有床可以坐。
季让站着参观完小宝贝的卧室,非常自觉地在床上坐下来。
床垫软软弹了两下,几乎可以想象躺上去时被甜香包裹的柔软与温暖。
小姑娘还未察觉他的心猿意马,也在他身边坐下来,双手撑着床,侧身问他:“吃完饭等天黑了我们去楼下放烟花好不好?”
挨得好近,屋里的那股甜香就更浓郁了。
季让偏头看她,觉得有点发热。
他脑子里在想一些自己都骂自己混蛋的东西。
戚映见他不说话,歪着脑袋好奇地凑到他面前:“你怎么啦?”
季让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干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果然小姑娘的闺房不是能随便进的。
他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放烟花是吗?”
一脸正气:“走,现在就去!”
戚映:“…………”
客厅里,看着穿戴好准备下楼的两个人,俞濯小同学表示:“你们是不是有病?大白天放什么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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