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力气很大,但以他现在的身材来抱个大坛子,着实有点考验人了。
“历南,”
上踏板前,温时喊了声,“接一下。”
为了确保虞星洲的影子逃不掉,历南把人押到靠车门的卧铺,然后自己探出半个身子观望,迎面对上缸子里的血脑袋。
没舌头的新人:“abababa……”
他在努力发出声音。
这时温时的脑袋从缸后出现:“快。”
历南沉默地接过缸子,循声过来看热闹的导游小姐在瞧见里面的东西后,都嫌弃地后退几步:“什么玩意儿?这得是多大仇?”
历南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准备找个地方放下时,导游小姐嫌恶更深:“赶紧扔掉!”
历南按照怪物的思路,淡淡开口:“当盆景看吧。”
“……”
活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腕,温时把暖瓶倒空接满凉水,老太太滴了一滴血进去,水顷刻间变成浑浊的黑色。
他提着暖瓶,过来当着导游小姐的面浇进缸子里,边倒边和新人说:“回头你如果能活着出去,记得那三瓶药剂和缸的积分给我还了。”
他得抓紧时间,没空多说,水倒得差不多,跑下车继续做任务。
缸子被移到下铺旁的小桌子上,正好影子虞星洲也被绑在旁边,和缸里的新人玩家大眼瞪小眼,新人眼角流下了一滴血泪。
影子看不下去,想伸手帮他把眼睛合上,奈何被绑住了,冷声对历南说:“把他眼皮扒拉一下。”
这么一直瞪着,怪怵人的。
历南没有理会,拉开窗帘半角,一边注视着外面做任务的玩家和站台乘客,一边余光时刻留意着导游。
温时目前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后者做完好事后,正带着行李箱继续寻找活人。
任务让玩家找人类乘客问好,温时暂时还没搞清楚这个世界对人类的定义是什么。
那些虫子似乎是人类所化,站台周围来往的兽面人身有的提着公文包,有的还在打电话谈工作,忽略外表,交际上和人没太大区别。
温时皱眉的同时思考另一件事,“那个新人究竟是怎么中的招?”
抢劫的动静会很大,至少有一个挣扎呼喊的过程,他听到声音的时候直接是惨叫,说明新人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招。
沉思间,宋炎和钱来也先后走来。
人都有着兔死狐悲的代入感,宋炎小声问:“他还活着吗?”
温时点头:“活着。
不过一个正常人以那种方式生存,心理上肯定会承受很大压力,等回头我让我奶奶给开导一下。”
老太太看着在箱子里找到了独居的快乐,可以分享一下经验给新人。
宋炎闻言嘴皮子颤抖地干笑了两下。
他努力转移话题:“如果我们把钱包藏在车上,或者交给车里留下的玩家,是不是可以防住小偷?”
“我们这辆车有其他游客搭乘,其中未必没有贼,至于第二种方式,”
温时好笑地问,“你以为导游小姐为什么没有下来?”
那么爱凑热闹的导游留守车厢,本身就是一件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宋炎有些失声:“所以导游也有可能……”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他忽然就明白看守影子的工作谁都可以完成,为什么偏偏留下目前最厉害的玩家,其他人未必防得住导游小姐。
钱来也亦是说道:“历南那里也不安全,做任务还是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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