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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陵天躺在他旁边,直勾勾盯着他:“不是,另外一个。”
谁在意的到底是谁,他这些年看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只需一眼就一清二楚。
“就这么执着,非得让他来找你?”
廖安于滴溜溜转了圈眼珠子,不否认:“嗯。”
下一秒腰上就多了只手,仿佛他再多说一句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停!”
廖安于连忙惊呼,“不许动!”
他不情不愿地解释:“我总觉得那男生有点可怜……你笑什么!”
邓陵天一本正经:“没笑。”
廖安于转回去,龇牙咧嘴地朝邓陵天做了个鬼脸。
静了半晌后,他语气突地低落下来:
“特别是他第一次来医务室时脖子上的红痕,当时看着没什么,但是后来每次想起,心里面一抽一抽的。”
说着说着,他脸上的笑意忽然没了。
像极了一种共情。
“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吧。”
廖安于胡乱编了一句,“我单纯想跟他牵扯上点什么,知道他的情况。”
邓陵天听完他的描述,若有所思。
见廖安逸表情太过凝重,他调侃道:“就没想着发展一下?”
廖安于一秒忘记先前的话题,涨红了脸,支支吾吾:
“我跟他能发展什么?不可能的好不好……”
坚定不移的样子看得邓陵天很是受用,转而后半句话把他气得不轻:
“一看就撞型号了……”
邓陵天哭笑不得:“你还想试试是不是?”
……
次日,闻亦柊和佴因鸽了运动会,美名其曰伤皮流血一日不起,至于剩下的项目,统统交给了许画。
从博文医院出来后,闻亦柊的伤没什么大问题。
偏偏佴因的红痕,连邓陵天也没看出来原因,无从下手。
“先去找你说的那个人吧。”
闻亦柊长叹口气,“总得搞清楚。”
佴因淡淡答了一声,兴致不高。
红痕跟着佴因久了,就没什么感觉了,有没有都无所谓。
更能左右他心情的,是那四个字。
闻亦柊没说什么,只在过马路时拉住佴因的手。
“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像小——”
学生。
话在嘴边打了个旋儿,佴因决定换词:
“很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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