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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凑过来的闻亦柊轻轻把佴因拉在身后:
“需不需要、以及他以后会是什么样,都不是您一个旁人说了算。”
“如果可悲是指不被任何人需要,那起码现在看来,您是挺可悲的。”
“但和您不同,国家需要您的儿子,学校需要他,我需要他。”
……
室内绵延着呼吸声。
佴因脖子上伤口的血简直像跟从闻亦柊眼睛里溢出来似的,着实扎眼。
闻亦柊直勾勾地看了良久,用微凉的嘴唇贴了上去,和伤口严丝缝合,欲要把献血给堵住似的。
伤口和人恰恰相反,烫得不行。
感觉不到是假的,佴因略带错愕地睁开眼,就听见闻亦柊吐字不清的闷声道:
“消毒。”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去准备三次的考试了,所以一直没时间码字,我会弥补的(握拳)
第34章蔷薇果
美名其曰是消毒,但这个姿势、这个动作,用在他们身上怎么看怎么的怪异。
或许是因为在夏天,佴因觉得自己的体温直线上升。
闻亦柊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得逞般地退开了。
他取来药,用指腹沾着均匀涂抹在伤口处,一边问:“讲讲吧,我给你当回受气包。”
一副委屈自己成全他人的大义凛然样。
另一个人没第一时间回答,静了会儿。
窗外的车鸣杂乱,布谷鸟恰在上停留稍许,爪牙稳稳抓住细长的枝桠,压得其向下弯曲。
却没发声。
等犹疑过后,佴因以一种回忆他人生平的口吻阐述着:
“太往前的事我也记不清了,但她确实把她当时所拥有的一起都赠予我了。”
想了想,他补了个词:“毫不吝啬的。”
“后来大了些,我依稀记得有对挺阔绰的夫妻提出要收养我,她拒绝了。”
佴因移了移目光:“那天,她在那家人门前大吼大叫,活像屋内住着该被千刀万剐的罪人。
从那刻起,她成了旁人眼中十足的……疯子。”
语气平缓,不怒不悲,对话中的内容起着一成不变的精华作用。
“她为什么不同意?”
闻亦柊皱紧眉头,对此想不通。
“为什么。”
佴因咬字重复了一遍,眼神是飘渺的,却似乎透过空气在质问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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