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薛流又把手肘放到了叶津的锁骨上,“双人可以借用肢体,按摩到平时自己不方便按摩的穴位,比如这样,就可以挤压缺盆穴,促进胃部血液流通。”
两个人凑得太近,叶津已经听不清薛流在继续叭叭什么,只感觉有些口感舌燥。
“第二式……”
薛流依葫芦画瓢,这样把警察锁人的姿势也讲了个明白。
叶津背对着薛流,任他反剪着自己,脑中在思考辞职换个大学的可能性。
“卡。”
摄影同学喊了一声。
视频录完,叶津眼角微微泛红,仿佛在隐忍一般闭上眼,揉了揉肩膀,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禁欲,如果仔细看,还有点让人遐想,但还来不及细看,同学按了结束键。
“薛流。”
叶津嗓子都不自觉哑了。
“昂?”
“如果有一天,我被温病界除名,或者被针推界攻击,再或者被指学术造假,我一定带上你。”
“哼哼,”
薛流毫不在意,“话是我说出来的,你慌什么?嗯?这么害怕?叫声哥哥我就帮你扛了。”
“滚。”
薛流和叶津对喷过很多次,经验丰富,深知这个人骂人语库贫乏,除了“傻逼”
就是“滚”
,话到这一步,已经在语言上被自己压制住了。
薛流沾沾自喜,继续上头:“要是你混不下去了,我也可以养你,薛家不差这口饭,养一只毒舌的金丝雀,嘻嘻。”
叶津站起身,看着大字型瘫在椅子上的薛流,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把这个人从楼上扔下去。
“院长,这件事算是解决了吧?”
叶津不再理薛流,跟谭源居告辞:“我先回实验室了。”
回到实验室,叶津取下白大褂穿上,先去动物房看了看养得肥咚咚的大鼠,然后把今天要喂的药煎上。
啊,他的研究生什么时候来,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当甩手老板。
叶津三十五岁,今年第一次招研究生,在他这个年纪就评上教授的人并不多,很多研究生报名前也会在网上了解一下导师,往往看到这个年纪,又找不到任何相关的消息,学生都不太愿意报。
所以他的第一个学生是调剂来的,一个叫裴以晴的小姑娘。
叶津拿出手机,翻到中医学院辅导员的微信。
【温病叶津】:陈导,今年的研究生拉群了吗?
【中医学院陈芳】:拉了,叶老师有什么需要吗?
【温病叶津】:方便把裴以晴的微信推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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