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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们还喝着酒呢,也不由啧啧摇头:“这是压抑了多久多大的杏玉哦!”
禽兽·燕飞度正在给寒江雪喂水。
红纱帐内,少年郎泫然欲泣:“我好累……”
燕飞度疼惜地亲亲寒江雪的眉心:“可是你自己也不肯休息呀。”
寒江雪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眼皮和眼尾都是深深浅浅的红。
“发情期好可怕呀!”
燕飞度刚要安慰,又听那躺在喜床上的少年说道。
“是不是……你不会呀?”
燕飞度沉默一会,十分客气地说:“也许吧,那得多练练才行。”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可当寒江雪又很累的时候,似乎又觉得不该说那句话!
室内又飘起了淡淡的香气,密密遮遮如落新雪。
春红指尖扯红纱,浮腻新雪半舒卷,泪湿枕巾不堪行,玉软无力惹人怜。
而在窗外小山雀们一只挨着一只,此起彼伏地喊着:“禽兽~啾!”
三日过后,寒江雪仿佛已成功渡过了发情期,红衣仙尊发出了一声叹息。
似是餍足似是惋惜。
待得寒江雪去与绿水湘妃说话时,绿水湘妃还在喝酒,却给寒江雪一碗补药。
“喝点吧。
你可是妖精啊,怎么搞得好像你被人采补了一样?”
寒江雪捧着药碗喝药,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情。
“我,我下次努力!”
绿水湘妃喝了一杯酒,不由一笑:“哎哟,这努力也不知便宜了谁。”
燕飞度上前一步,十分识相地给绿水湘妃倒酒。
“你们之后要去哪啊?”
绿水湘妃问道。
“先回桃花落,又办一次席,”
寒江雪说着既定的事,之后又说,“之后我就要去历练啦。”
寒江雪迎上绿水湘妃的眸子,脸上绽出笑意。
“我一直说要当大剑仙嘛,可是我也知道,我现在还远称不上是一位大剑仙。
我的剑是不能藏着的,坐在高山上何以成剑?”
寒江雪看了一眼燕飞度,燕飞度便伸手与他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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