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在湖区有个小农场,要回乡下住也不错。
秋天会有葡萄,还有薰衣草田……但是政斗争没有那么容易,安得蒙。
加西亚想取代我的位置至少得付出点代价——比如说你?”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先生?”
“我爱过简,可是你的Xi_ng格太像你的父亲,艾伦。
这点不惹人喜欢。”
“请闭嘴。
这件事情由我处理。”
我回头,看见安得蒙。
他两只手都插进军装长裤的口袋里,冷着脸站在我身后。
我从来没有见他脸色这么难看过。
他碧绿色的眼睛眯起来,口气几乎可以称得上傲慢:“我说过,你可以不喜欢我,不代表你能动我的人。”
C只是耸耸肩膀,走开了:“年轻人,我现在还没有离职。
我在等你处理的结果。”
“你说过相信我的,先生。
五月份的时候,还是在这里,你说过虽然当初不能相信我母亲,但是可以相信我,不附加任何条件。”
我叫住他,说得有些急促:“先生?”
C停下脚步,背对着我:“我说过吗?我忘记了。”
我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想……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背叛我母亲的,所以最后她迫不得已才选择了去柏林。
你答应相信她,在发现纳粹给我父亲写信之后背叛了这种信任。
记忆中母亲一直热爱着不列颠,从未改变。”
C没有回答我。
那一刻,我觉得他背似乎变驼了。
仿佛这几句话里灌了铅,或者他的脊椎突然不能承受几十年时光所带来的重量。
他没有回答我,一步一步往前走,每走一步手杖敲击着地板,在走廊里形成清晰的回音。
C比任何时候显得更像一位老人。
我问安得蒙,考文垂和纽卡斯特的安排怎么样。
安得蒙说不用担心。
“亲爱的,能顺路送我回去?”
我问。
正是晚餐时间,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
安得蒙突然用力抱住我的腰,一言不发的抱了很久。
“艾伦,你不会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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