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虽然没有加人好友的习惯,但既然加了就不会主动删除,更何况对方进退有度,说话也很有分寸,既然是学生,就留着吧。
他把手机留在了楼上,下楼吃饭。
乔雁已经煮完了一锅,在煮第二锅。
他们娘儿俩吃饭一向就是乔雁在忙活,他在一边吃,很少有交流。
“清疏。”
“嗯?”
乔雁搅着锅里的饺子,看他站在一边跟拿着量杯似的倒醋在醋碟子里,眼皮都没掀的“嗯”
了声,放下醋瓶子,又倒了点什么东西进去,乔雁也没看清。
“你刚才说自己有计划在找alpha了,是什么人啊,做什么的?”
傅清疏回到餐桌,边拿筷子边说,“在计划,还没找到,您不用担心,发情期之前应该会解决的。”
乔雁看着锅里的饺子载浮载沉,心里的话也翻来覆去地滚,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好不容易跟自己亲近点儿,别又一句话推出去了。
“妈,您有事儿就说,在我面前不用瞻前顾后。”
傅清疏咽下一个饺子,觉得醋好像倒多了,有点酸,微微皱了下眉,又端起杯子喝了点水。
乔雁端着饺子走到餐桌前坐下,说:“我认识一个孩子,为人知书识礼工作也挺体面的,正巧他哥哥跟我是同事,知根知底的,家底儿也清白。”
傅清疏轻笑,“给我介绍……男朋友?”
乔雁笑了下,给他拨了几个饺子过去,坐在他对面说:“那孩子是个医生,就在平洲市人民医院,年纪轻轻就做科室主任了,人也一表人才,干干净净的,说话也不大声,跟你倒是挺般配的,我看也有共同话题。”
傅清疏这几年胃口不太大,也不像以前那样只有一个说不清的执念要吃饺子,慢条斯理地吃了几个就开始喝水。
乔雁说:“你有空出来跟我见见?或者是改天我带你去悄悄看一眼,你觉得不合适咱们就算了。”
“平洲医院……叫什么?”
乔雁说:“姓莫,叫什么我一时记不清了,你要是愿意考虑考虑,明儿我去私下里打听打听。”
傅清疏垂眸笑了下,“不用了,我认识他,今天晚上还在医院见着他了。”
“你们都认识了?怎么认识的?”
乔雁心头一喜,忽然又觉得不对,忙说:“你别见是个菜就往篮子里挑,真合适才成,只要一天没到发情期,你就别着急乱考虑人。”
傅清疏放下杯子,说:“我有分寸。”
乔雁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矛盾结合体,一边希望自个儿这个儿子别排斥身为omega的身份好好找个alpha度过发情期,走上正常的生活,一边又担心他因为自己那个不成器的父亲而胡乱找个人标记自己。
标记这东西和结婚又不一样,一旦彻底标记,这个人基本就是属于对方的了,再被另一个人强行标记,那得打开生殖腔再由另一个人覆盖住原先的标记。
别说这个过程里的生命危险和过后的排异反应,就是打开生殖腔的这个过程,这比让他死还难。
乔雁又想,他要是安抚自己在找alpha了,背地里却又去买那个禁药来改造身体,这又比胡乱找个人来标记自己还要危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沈丛然被拉入无限恐怖世界做任务,原本给自己造成困扰的梦,在这里却成为她活下去的最大依靠,也由此经历各种恐怖惊悚的任务永安旅馆开在密林中的旅馆,里面行走的鬼影下一个会带走谁4号线地铁在末班地铁中...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