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道:“那药无色无味,就算不稀释,直接喝一整瓶,也是十分钟后起效。
你放一万个心,我再嫉妒他,也不会再干那种蠢事了。”
隋懿百口莫辩,心急之余,还从他的话里提取到某条让他惊讶的信息,刚要追问,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了。
来的是秦魏宇纪之楠夫夫,手上端着饮料和甜品,开门便道明来意,感谢隋懿下午出手相救。
双方寒暄一番,摄像师在后面跟拍,纪之楠找话题夸宁澜手艺好,夸完吐槽说:“谁知道节目组买的辣椒是变态辣,第一口吃太急直接呛到气管,我不好意思当场吐出来,憋了半天才咽下去。”
宁澜笑说:“那辣椒我当时没觉着什么,切完下锅才发觉手上烧的慌,难为纪老师了。”
送走来表达谢意的二位,关上门,宁澜径自走到桌前,继续坐下看书。
隋懿自知犯错,硬着头皮跟过去,握住宁澜的左手:“还烧的慌吗?哪只手?还是两只手都……”
宁澜不理会他,轻巧地把手抽出来。
隋懿想起陆啸川教他的“哄妻大法”
——不管什么前因后果,先低头道歉,让他打一顿出气再说。
于是沉声道:“对不起。”
宁澜翻页的手顿了下:“什么对不起?”
“不该问你在菜里放了什么,不该出手救他,不该……不该灌你喝那个药。”
空气凝滞几秒,宁澜把书合上,仰头看墙上:“可以把摄像头关掉吗?”
毁约都不怕,关个摄像头又有什么不可以。
隋懿把摄像机插头拔了,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家暴”
。
还没转身,腰身就被宁澜从背后抱住了。
“你别转过来。”
他收紧胳膊,闷闷地下命令,“不准转过来。”
“怎么了?”
隋懿不敢动,偏头问道。
宁澜缓缓开口:“你喜欢我哪儿啊?我没他好看,没他善良,没他有钱,哪里都没他好。
我还给他下过药,我这么坏,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宁澜每说一句,隋懿的心就往下沉一分,这滋味还不如被“家暴”
来得痛快。
他知道自己和宁澜之间还有心结没解开,他认为所有责任都在他身上,由他慢慢解决就好,却忽略了宁澜骨子里的卑微仍在,扎根在心底拔除不尽,以为只要不说出来,就可以状若无事地遮掩过去。
隋懿听话地没有回头,握住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对啊,我是在骗你。”
宁澜呼吸一窒。
“骗你回来,骗你跟我结婚,以前还骗你说我不喜欢你。”
隋懿温声道,“我才是骗子,答应了要对你好,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
全世界只有你这个傻瓜会原谅我这个坏蛋。”
贴在背上的呼吸频率渐渐平缓。
半晌,宁澜腾出一只手,猛捶了一下隋懿的肩膀:“你才是傻瓜。”
没有摄像机的监视,两人抱着腻歪了会儿,隋懿自家把没有安全感的宝宝安置在床上,用毛毯盖好容易受凉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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