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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了礼,岑睿让来喜去魏府向魏长烟支会一声,转头道:“你也是来祭拜魏老的?”
“家母与魏氏有姻亲之缘,我来祭拜一番也是应当的。”
容泽低柔着声道。
“竟是如此?”
岑睿头一回听说这个晋国皇子与魏家还有这层关系。
“陛下不进去是对的。”
容泽看着挂满白幡的魏府大门,眸里有层了然笑意:“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岑睿背后一凉,这人好似知道些什么,腹中揣测之时,来喜已挤了出来,脸色不大好:“陛下,小人已和魏公子说了。”
岑睿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怎么说?”
来喜吞咽了好几回话,终于说出口:“他说陛下您不吊唁就……滚吧。”
“……”
那晚白安慰他了!
这王八蛋!
岑睿忿忿要爬上车,忽地想起身旁还有一人,顿觉脸面丢尽了,忙抬头一看,却见容泽已缓步走向魏府。
这人……
岑睿记挂着傅诤的伤,没有马上回宫而是从朱雀街折向了钦天监。
钦天监门边依旧是那个小道童在扫雪,一看岑睿来了,仓皇地行礼,又慌慌张张地要进去通报。
岑睿摆手制止了他,又不是第一回来了,径自往里走去。
来喜的小心灵挣扎了下,道:“陛下,小人觉得……您对首辅太上心了些。”
“他是我老师,我上心不应该么?”
岑睿莫名问。
来喜又挣扎了下,继续吞吐道:“小人是觉得,您要是真喜欢首辅,就不能太上心……”
看看这历朝历代后宫里头,有哪个专宠的妃嫔是长命的啊!
皇室爱情有个铁律:爱她他,就要冷落他!
“哈?”
岑睿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槐柳交映的正堂后,一道女声冲出屋外:“傅诤!
你若不喜欢我,又为何要救我!”
“公主殿下,那个,救你的人是我……”
玉虚委屈的声音随之传来。
“……”
来喜捂住眼,不去看自家主子的脸色。
“哐当!”
虚掩的门被毫不留情地踹向两边。
岑睿一挑眉,笑盈盈道:“哟,人不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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