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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些问题她也不好问,尤其对方明显不想多谈的模样。
夜深的时候韩舒叫她早点去休息,刘念还没有想睡的*,淡淡道:“你去睡吧,我借你们家客厅呆一晚。”
韩舒皱眉,“又不吃饭又不睡觉的,你身体会吃不消。”
“没事,哪有那么弱!”
她摇头,“你去睡吧!”
韩舒没动,又陪着坐了会,直到接近零点实在熬不住了,才上楼回了卧室!
刘念换着游戏已经打了很久,等人走光了,她终于停手,有些疲惫的仰头盯着上方的节能灯出神,清亮的眼眸里渐渐漫上水汽,随后越聚越多终于滑落下来,掉在头发上,沙发里。
她狼狈的那袖子胡乱擦了擦眼睛,深呼吸几口,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男人嘛!
习望晚上牛奶喝的有点多,跑了好几趟厕所,最后一次上厕所已经是后半夜,他鬼使神差的开门朝客厅张望了眼。
那边有暗暗的微弱灯光,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看那着装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他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一会,才回房从自己床铺上拿了条毛毯紧紧抱着走去客厅,视线有些受阻,他走的磕磕绊绊,头上带着睡衣连在一块的帽子,帽子上的小牛角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颠的。
走近了,他借着并不明亮的光线盯着刘念看,对方睡的挺熟,还微微打着鼾,脸色青白青白的,眼睛似乎有些肿,习望歪头看了会,忍不住拿手轻轻戳了戳她的眼睛。
刘念被干扰到,顿时皱眉动了动身子。
习望吓了一跳,抱着毛毯连忙朝后退,见她没有醒来的意思才大大松了口气,连忙轻手轻脚的把毛毯给她披上了。
又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巴巴的迈着小短腿上了楼。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明明感到害怕,心底却又升起一股新奇和想要亲近的荒谬感,因此他见着刘念就想躲,真躲成功了就又想见到这人。
次日,韩舒下楼的时候刘念也醒了,撑着身体坐到沙发上,敲了敲有些涨疼的脑袋。
韩舒过来不赞成的看着她,“居然睡地上了,感冒也是这个时候。”
“哪那么容易感冒?”
她迷糊着眼转了转脖子,随后低头准备将色彩斑斓的毛毯递过去。
韩舒看见后惊讶道:“哎?习望的毯子怎么在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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