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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没有认出爷,哼……”
嗯?
美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赶紧赔笑道:“是妾身错了,不该没问清楚就打人。
都怪妾身喝醉了没分寸,爷您别生气,若实在气不过待会儿妾身让您打回来。
”
怎么就没打死你这混蛋混蛋!
等处理好了伤口,美娘要扶谢安平去歇息,谢安平却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搓了又搓,撅嘴委屈道:“你下手好重,爷的头现在还发昏。
”
发昏好啊,昏死省事!
美娘急忙装出一副关切模样:“昏得很厉害是吗?爷您别说话了,赶快躺下歇息,明早妾身请大夫过来。
”
“脑袋有伤怎么睡枕头嘛,爷要睡在你的胸上,软和。
”
“……”
“妾身给您做个软软的枕头,保证睡在上面一点儿都不疼。
”
美娘才不想让这厮压胸口,于是赶紧找来布和棉花,就着烛灯做起针线来,俞如眉把染血的棉布拿出去扔了又回来,见她要做枕头便道:“我那里有块软绸子,拿给你做枕头面儿罢。
”
谢安平看着母女俩穿针引线、裁布撕棉,居然还看得津津有味。
他自幼失母没有享受过娘亲的关怀,家里的姑妈也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从来没能像俞如眉这样温柔说话,也不会做饭给他吃,更不会亲手做衣裳鞋袜……看见美娘和俞如眉这样凑在一起为他做一件事,他忽然觉得心里一直空着的地方被填满了,连眼睛里都有些堵,有什么东西想宣泄出来。
“枕头边儿没锁好,让我来……行了,快给小侯爷试试罢。
”
俞如眉咬断丝线,让美娘把软枕拿给谢安平用一用,看看合不合适。
谢安平赶紧低头把眼里的灼热逼回去,可眼角还是泛起湿润,而且被美娘瞧见了。
美娘登时紧张:“还是疼得不行吗?”
万一真的把这厮打死了……她和她娘甭想活了!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混蛋肯定不会这么短命的对吧?对吧!
谢安平吸吸鼻子:“不疼了,就是脑袋晕晕的有些瞌睡。
”
美娘如释重负,含笑拍拍手里的软枕:“爷快睡吧,枕头做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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