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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几人都长大了,商怜薇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谢敏给她找了门还算门当户对的婚事,准备等商怜薇满十六岁就出嫁。
岂料就在成婚前夕,商怜薇的未婚夫竟得病死了,婚事只好告吹。
按理说这亲结不成是没缘分的事,再找下一家便是,可商怜薇却坚持要为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守节三年,这样一来,商怜薇从十六蹉跎到十九,硬是耗掉了生命里最美好的几年时光。
她比谢安平还大半岁,谢安平如今都二十了,商怜薇也成了个老姑娘。
不过说到老姑娘,侯府里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就是谢安平的小姑谢秀,那可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儿,谢琼谢敏都快愁死了她也不急。
有这么个“榜样”在前,似乎商怜薇待字闺中也不足为奇了。
谢安平不在乎她们嫁不嫁,愿意住在侯府就住,家里又不是养不起,而且他一年基本上大半时间都住卫府,回来的时间极少,对她们的存在几乎没有感觉,更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
屏风后面,谢安平刚脱了中衣,一双软手就伸了过来,主动接过衣裳。
美娘表现得既温柔又体贴,道:“爷的背还疼吗?妾身给您抹点薄荷膏消消肿罢。
”
她用指腹沾了膏体,一点一点涂抹在谢安平背脊上,小嘴儿轻轻吹气。
谢安平觉得后背确实凉悠悠的极为舒坦,可同时一股热气涌向了小腹之下。
恰巧,美娘的唇印上他背部的肌肤,她那宛如丁香的舌尖舔舐微疼的伤处,又痒又酥,谢安平胯|间物|事“腾”一下就肿胀起来。
美娘把手放在他腰侧,嗓音绵绵:“爷,好点了么?”
谢安平低吟一声:“嗯——”
美娘的手指徐徐探进他裤腰,丰满的胸脯贴在他背上,有意无意地摩擦,故作无辜地问:“爷还有其他地方被咬吗?要不要脱下来让妾身看看?”
不等美娘绕到跟前,谢安平倏地转身,搂住她就大力地亲起来,美娘被他吻得都要断气了,舌根也痛得仿佛要裂了。
不过痛归痛,美娘还是满意的。
她就说这厮是拴不紧裤腰带的色鬼,她连力气都不费,勾勾脚他就自己爬过来了。
初时谢安平还只是想亲吻美娘一番就作罢,可回首见她穿着昨晚的纱衣,晨光映照下玉肌莹莹,透出胸前两点茱萸挺翘,再加上美人初醒慵懒,粉脸香腮动人,衣散鬓斜的颇有风情,勾得他邪火上来就消不下了。
偏偏美娘的小手还在他腰间挠啊挠:“爷别这样,您还要出门去看四姑娘呢。
”
是啊,他是打算去看四姐的。
谢安平停下来眉心皱起,显得有些纠结。
只听美娘又道:“爷,府里有大夫吗?不知他们请大夫过去看四姑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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