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敏感的樱红被他用牙齿咬扯挑拨,喉咙发出细细的吟唤,双腿之间的湿热感愈发浓厚。
“嘿嘿,知道爷的厉害了吧。
”她身上发生的哪怕一丝变化都能让谢安平感受到,他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道:“你想让爷丢盔弃甲,哼,爷岂会这么没用。
”
他怀着种类似于要一雪前耻的心情,变本加厉地在美娘身上折腾。
美娘受药性驱使反抗不了,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被他撞碎了骨骸,在嘤嘤泣泣中几度沉浮。
前面后面、左侧右侧、抬着腿蜷着腿,又或者被那厮扯着脚腕子架在肩头……美娘数不清谢安平折腾出多少花样,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光,她只晓得来清水庵的时候午时刚过,而现在,透过窗棱能看见一弯细细的月亮。
药性渐渐散去,美娘神智恢复清明,她试着蹬腿抬手,顿时腿根撕裂的剧痛钻心入腑,疼得她险些掉泪。
美娘咬着唇坐起来,发现身上搭着谢安平的衣裳,她拨开禽兽的气息,看见榻上散落着点点猩红,混杂着恶心的浊白。
两只腿几乎闭不拢,腿间还残余了羞耻的黏腻感,美娘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心如死灰。
竟然就这样被那厮糟蹋了!
她转眼看见针线篓子里放着把剪刀,于是挪过去想拿到手中。
往心窝子一刀戳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死,而且不会疼太久……美娘这般想。
“娇娇,你想干嘛?”
美娘的手还没碰到剪子,谢安平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擒住她的手。
他挑挑眉毛:“你最好告诉爷你是想做针线,不然爷……呵。
”
这厮精明得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说的话也威胁味儿十足。
可是美娘不理他,奋力甩开手腕,执拗地要拿到剪子。
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禽兽的威胁么!
别看谢安平斯斯文文的,手劲却大得可怕,他稍微一使劲儿,美娘就被扯过去跌进他怀里。
他低头亲吻美娘,嘻嘻笑道:“反正你已经是爷的人了,别扭个什么嘛,使点小性子就得了,甭动不动拿死威胁爷,爷不喜欢。
”
美娘不肯让他亲,挣扎着骂道:“你这禽兽!
混蛋!
放开我!
”
两行热泪滚滚流下。
谢安平见她哭就烦躁,忽然把脸一沉,捏着她下颔道:“爷要你生就生,要你死你就死。
现在爷不准你死,你就想都别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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