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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你生的,你提那么多要求干嘛?”
宁安唯愣了一下,幽幽的道:“甜甜,我才发现你是哲学家。”
没错,说到最后,这是一个谁生谁,于是谁该听谁的的问题。
父母和子女是否平等,怎样才算平等,没谁能说得清楚。
“什么哲学家,我这是成熟,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长不大,无理取闹,自寻烦恼”
被她这样一说,宁安唯也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多年在自寻烦恼。
不过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有无理取闹过,只是,有一点点希望和失望在作祟罢了。
再说,“谁长不大啊,明明我比你大十岁好不好,”
他仰着头,不甘的伸出两只手去捏甘甜的脸颊,甘甜腿被压着,逃不掉,只得往床里躲,宁安唯哪里肯放过她,干脆从后面抱住她,武力制服,“说,你哪里成熟了,难道你不是十九岁,老太太整容的,嗯?”
整容个头,她是换魂啦,再说,她有那么老么?甘甜气得使劲推他:“好啦,你起来啦,不用上班了吗?”
“不上班,我昨天被你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好,我要补眠,”
宁安唯说着,胳膊又绕了过来,像抱抱枕一样抱着她,“我们一起睡吧。”
“不、要”
“一起吧,一起吧。”
“那你先放开。”
“不放……只拉手好不好?”
“……好吧。”
呼呼呼,于是,两人就这样手拉手的睡着了。
=。
=还忘了关门。
于是,先后赶到的众老一番摸索,均反复参观了一下。
当然,这事儿甘甜不知道,宁安唯装不知道。
一觉醒来,甘甜摇摇摆摆的想下楼看看儿子,站到楼梯口,扫到楼下大厅的情形,打了一半的呵欠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俗话说的好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但如果一下子多出来四个呢,一桌麻将,糊?
“怎么都来了,动作真快,”
宁安唯也跟着她起了床,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先去洗脸,待会儿我们一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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