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徐南风和刘怀进来,九公主坐直身子,笑道:“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
徐南风道:“你整日闷在府中,谁也不见,我们想你想的很,只好亲自来了。”
“若真是想我,宣一旨口谕召我进宫即可,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说着,九公主对身后的剑奴道,“去将井中镇着的荔枝拿来,给四哥四嫂尝尝。”
待剑奴走后,九公主这才施悠悠地旋身坐下,淡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四哥是为朝中老臣弹劾我而来?”
这丫头一向是极为伶俐的,刘怀有些无奈,温声道:“小九,你现在不比之前,明着暗着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说话要注意些。
朝中弹劾你之事,我还未开口,你便已知晓,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少不得要说你牝鸡司晨,监扰朝政了。”
“说就说呗,我不在乎。
扶持你做君王是小遥儿的愿望,我替他实现,这世间便再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了。”
说罢,九公主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颓靡的笑容,“那帮老家伙不就是希望我死吗?四哥,你就成全了他们,让我死罢。”
“小九!”
“九公主!”
徐南风和刘怀异口同声,沉声喝道。
“紧张什么,又不是真死。”
九公主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用小小的玉签子从冰碗中挑出一块荔枝肉,放进红唇中含住,低声道,“鸩酒也好,病重也罢,你随便按个什么理由给我,两个月之后,让我暴毙即可。”
徐南风与刘怀对视一眼,随即道:“九公主,你可要想清楚了,若出此下策,你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回到洛阳了。”
“不回来也好,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我伤情。”
刘怀沉吟片刻,问:“小九,你若诈死,则小遥儿的一切都会重新收进我手里,你可舍得?”
“交到你手里,总比被我那冷酷的爹夺走要好。”
九公主垂下眼,明明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可笑容已有了沧桑之意。
她说:“四哥,我累了,真的累了,让我重新开始罢。”
话音刚落,剑奴提着一篮子带水的新鲜荔枝进了水榭,这个话题便就此打住。
从此往后,九公主果然以重病为由,闭门不出,两个月后,公主府惊传噩耗。
九公主久病不治,英年早逝,军器监刘霈痛失爱人,伤痛之下亦是撒手人寰。
岭南藩兵无人领导,被皇帝收编,改为岭南道,派州府驻扎。
从此洛阳少了一个九公主和刘霈,多了一对游历的散人。
中秋节,远在深宫之中的刘怀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薄薄的信笺上没有署名,只有寥寥数字:
恭贺少玠儿女成双,择日拜访。
甚好,勿念。
徐南风轻哼着歌谣哄女儿睡觉,见刘怀拿着那纸笺久久出身,便好奇地凑过身望了一眼,笑道:“是九公主来报平安了么?他们在哪儿落脚了?”
刘怀回神,随即眯着眼展开一抹神秘的笑容:“并非小九,你再仔细看看。”
徐南风心下疑惑,将女儿放在小摇篮中,接过那张两指宽的薄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觉察出了些许异常:九公主早知道她生了龙凤胎之事,不可能专程写信来祝贺,那就只有可能是……
“小遥儿?!”
而与此同时,远在漠北的九公主已换上了寻常女子的荆钗布裙,同剑奴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书院。
想起这日是中秋,惜月难得有了雅兴,拉着剑奴出门去买月团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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