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后,她因深谙此道,也常给邻里大妈看病送药,久而久之,在坊间积有薄名,她便是打算仰仗口碑,慢慢做些药丸生意,好补贴家用,可惜徐嘉嫌她抛头露面,说什么日后他可是要当官老爷,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被人称作赤脚女医。
那时的她,事事依着徐嘉,想着等他高中,她便是官夫人,不能给他丢脸,只得做罢。
即便如此,她这些年从未荒废此业,每日研习。
不成想,与徐嘉分离后,她反倒挣脱藩篱,得以真正施展才能。
她专注细致,又极有天赋,底子也打得好,如今这制药本事,虽不能说炉火纯青,也称得上“精湛”
二字,进了太医院后,她对自己的水准有了更清晰的认识,越发自信,也更加坚定行医之路。
谁也阻挡不了她。
皇帝也不行。
傅娆将药液小火温煮,制成三颗药丸,将之装入一小小的锦盒中,起身欲送去正殿。
冷风从窗缝灌了进来,傅娆给自己罩上一件缎面披风,她忙了一阵口干舌燥,拧起茶盏灌了一口冷茶,肺腑都跟着颤了颤,她却顾不上寒冷,俯首吹了灯,抱着锦盒出了门。
深秋露重,行宫灯火通明,插在四处的旌旗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
明月高悬,将天际照着透亮,薄薄的云雾隐隐消散,明日该是个好天气。
傅娆纤细的身影匆匆步入乾坤殿的甬道,沿着甬道绕至大殿后廊,路过耳房瞧见冷怀安躬身在门口打哆嗦。
“县主,您怎么来了?”
冷怀安看到她当即眼色一亮,目光挪至她手中,见是一紫檀锦盒,这是太医院专用来装药丸的盒子,他识得,
“这是配好了解药?”
傅娆点头,
冷怀安激动地险些哭出来,“太好了,县主,快些进去救陛下。”
“陛下没召娘娘吗?”
冷怀安苦笑着摇头,“没呢,问了几次都不肯.....”
他暗暗睃了傅娆一眼,叹息道,“县主,老奴冒死说句不该说的话,陛下自从抱厦那日后,再不曾去过后宫...陛下这是...”
“公公,咱们快些进去给陛下服解药。”
傅娆冷声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一边遣人去拿医箱,一边折身往里去。
冷怀安犹豫着要不要跟上。
傅娆见他踟蹰,哭笑不得道,“公公,若是陛下已临幸妃子,再服用这药丸,能化解余毒,眼下陛下还在熬着,想要迅速解毒,不但要服药丸,还得辅以针灸之术,公公快些来吧。”
二人这才疾步推开门,入了暖阁。
傅娆捧着锦盒,抬目,只见床榻上那道明黄的身影,背身朝里侧卧,虽瞧不清他表情,可看样子不是很好。
傅娆快步上前,吩咐冷怀安道,“取些温水来。”
须臾,内侍匆匆将医箱送入,傅娆将锦盒递给冷怀安,“快些喂陛下服下。”
接过内侍手里的医箱,伏在一旁,拿出牛皮步囊,摊在塌旁的高几,等候行针。
这头皇帝被冷怀安扶起,稍稍靠坐在迎枕上,傅娆细瞧他脸色,见他面部线条绷紧,神情刚克凌厉,已十分不好,看来菱花分量不轻,这些女人,为了得到皇帝宠幸,也是不折手段。
皇帝脑筋已混沌不堪,恍惚抬眸,一张欺霜赛雪的容撞入眼帘。
兜帽处缀着一圈蓬松的兔毛,将那白皙又精致的小脸拥簇其中,那乌黑的眸不期往他望了一眼,他黑漆漆的瞳仁猛地一缩。
傅娆见他情形不对,脸颊一红,窘迫地背对他,将脸掩在兜帽后,催促着问冷怀安,“好了没?”
冷怀安匆匆哄着皇帝张开嘴,将一粒药丸塞入,给喂了一口水,“好了好了....”
“我来行针!”
傅娆将兜帽一解,缎面披风柔柔飘落,轻盈如雪,仿佛褪去外衣的蝶。
冷怀安见皇帝好好地躺着,并未防备,连忙退开。
傅娆当即弯腰去取银针,待她转身,却见那男人黑瞳热浪翻滚,手臂似弓朝她一揽,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便被他笼在掌心。
傅娆惊愕地抬眸,来不及看清他的脸,耳畔响起他沉重的呼吸,人已被他揽在怀里,再一个翻身,将她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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