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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鹭双手捧起他的脸,心疼道:“叔叔以前好可怜,以后不会了,我疼你。”
“嘁,你不坑我就不错了。”
凌青壁拍掉他的爪子,“我没觉得我可怜,反而还很幸运,你可别胡乱同情我。”
“你想念你爹娘吗?”
凌青壁向后靠在洞壁上:“偶尔会想,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我其实就是好奇我爹娘是什么人,说不定我也是高门大户的公子呢!”
唐鹭一直没吭声,这小子突然这么安静有些不太寻常。
“你怎么了?”
凌青壁扳过他的脑袋,突然摸到他脸上的潮意,“哪里难受吗?身上的伤口还疼?”
唐鹭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我只是在想,叔叔那么小,却要一个人流浪,即便你不觉得自己可怜,可我想想就觉得心疼。”
这小子,嘴真是甜得紧。
凌青壁缓缓捋着他的头发,轻笑:“你个蜜罐子里泡大的孩子,能感同身受吗?”
“当然能!
我小的时候走丢过一次,还发了高烧,幸亏被好心人救了,要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唐鹭遗憾道,“可惜那个时候我神志不清,没记住他的模样,只记得他心口处有一块红色的刺青,像一朵花。”
凌青壁这才恍然大悟:“所以那晚你才扒我胸口?”
“嗯,叔叔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熟悉,所以我要检查一下。”
唐鹭道。
凌青壁不由道:“我身上到底什么味儿?”
“说不好,像是护刀油味儿,但又带着一股松木的清香。”
唐鹭又嗅了嗅他,“很复杂,不好形容。”
“用刀的人都用护刀油,你凭这个,能不认错吗?”
凌青壁“啧”
了一声,“而且我从来没刺过青,就算刺也不会刺什么花。”
唐鹭偏头问他:“你会刺什么?”
这倒是没想过,凌青壁琢磨,青龙白虎?好像有点俗气。
见他一直没说话,少年笑嘻嘻地蹭了蹭他的脸:“叔叔不如刺个我吧,白鹭也很好看呢。”
凌青壁哈哈大笑:“吓死我,还以为你让我刺一个糖包!”
想到他一身腱子肉,左胸上刺一个糖包的模样,唐鹭也忍不住乐了。
“等有机会,我刺一面峭壁在心口。”
他摸了两把凌青壁坚实的胸肌,“把叔叔永远放在心尖上。”
少年说话带着笑意,像是一个玩笑,听起来却又显得无比真挚。
不轻不重地敲击在了凌青壁的心窝里,激起一片涟漪。
“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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