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山还不算太傻,被打了两拳后,就知道薛沉喊他上岸不是为了请他吃饭,就是想揍他而已。
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他是瞅着岸边没别的人才跟薛沉打招呼的,这不算违规吧!
老板脾气是真的暴躁。
当然余烟山只敢心里抱怨,脸上还是很识相地赔笑:“尊驾打完了吗?打完的话我就回河里去了。”
薛沉挥手:“滚吧。”
余烟山正要回水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一脸谄媚地说:“对了,尊驾,我刚听到一个八卦,或许您会感兴趣。”
薛沉:“嗯?”
余烟山凑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说:“我这些天在城中结交了几位本地的朋友,它们给我说了些城里的奇闻轶事……”
薛沉觑他一眼,轻飘飘道:“你要是敢跟我讲水族老娘舅的故事,我就再打你一顿。”
简兰斯不解:“老娘舅是什么故事?”
“一个形容。”
薛沉道,“就是水里的家长里短,哪条鱼离婚了,哪只蟹被人类抓走吃了,哪只龟跟邻居吵架了之类的。”
简兰斯:“……”
那确实不值一听。
“小的不敢。”
余烟山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作出一脸的高深莫测,“我说的乃是一桩城中的秘事,这秘事吊诡、阴邪、骇人听闻,因为影响重大,而被相关方死死隐瞒,至今没有传出来……”
薛沉并没有被他故弄玄虚的语气调动情绪,只举起拳头,面无表情地看他:“你继续卖关子试试看。”
老板脾气果然很差!
余烟山不敢再卖乖,“咻”
一下站直身子,收敛表情,语速也变得快而简洁:“就是中央河上游的广浮墓园,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园里好几块墓碑无缘无故地移了位,还都是园里位置最好,造价最高的几处墓地,您想必也知道,那可都是些达官贵人的碑,这要是让家属知道的话,事情可不得了。
园里急啊,赶紧找人彻查,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根本不是人干的!”
余烟山夸张地一拍大腿,“广浮墓园建得早,也没想过墓地能闹出这种事来,就一直没装监控,出事后找不出线索,只好让保安夜里去巡逻,没想到就一个晚上,那巡逻的人就吓得辞职了,说是见鬼了——”
“跟我说这事的是住郊区的一条鲫鱼,出事那天它刚好从墓园附近经过,要去山里产卵,碰巧目睹了那可怕的一幕。”
说到此处,余烟山的语气又情不自禁幽深了起来,带着丝丝鬼气,“据说,那天晚上月黑风高,墓园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两个巡逻保安的手电筒在园里晃来晃去。”
“突然之间,整个墓园的地面‘隆隆’地晃动起来,我那鲫鱼小友隔着一条马路,在水里都感到了那种可怕的震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土里出来,它当时害怕极了,就想要赶紧游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它的鱼鳍慌忙摆动的时候,它看到有两道红色的影子,从墓园中破土而出!”
“鬼灯笼!
那一定是鬼灯笼!”
余烟山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骇然之色,已然代入了那条鲫鱼的视角,“它还看到,在那两个红色的鬼灯笼中间,藏着一双可怕的眼睛。”
余烟山看向薛沉,鱼眼发光,语气森然,“尊驾,我们怀疑,那墓园中可能发生了尸变,有大鬼破土而出,是旱魃也不一定……你觉得这个猜测有道理吗?”
“没道理。”
薛沉脸上毫无波澜,漠然地看他,“你知道现在人间都是火葬吗?墓园里存放的都是骨灰,连骨头都没有,哪来的尸变?”
余烟山:“……咦?”
“难道我猜错了?”
他摸了摸下巴,“不能啊,鲫鱼小友确实是亲眼所见,红灯笼、大眼珠子、地动山摇,要素这么齐全,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大鬼出世的阵仗啊。”
“我看你还挺闲的。”
薛沉很后悔花这时间听余烟山说话,“还会说书。”
简简单单一件事,愣是渲染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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