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毅更是话少。
宋一媛也不怎么说。
全程宋妈妈和禹毅母亲在津津有味儿聊天。
聊到结婚。
禹妈妈:“婚房早就备好了。”
禹妈妈:“我不和他们住。
两代人住在一起,再怎么也有冲突。
我们现在住在老社区,左领右舍都认识,没事儿结个伴报旅行团,好玩着呢!”
禹妈妈:“什么时候生孩子看他们自己。
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
禹妈妈:“要怎么结婚也看他们自己。
我们都尊重。”
禹妈妈:“我们也别说‘娶’和‘嫁’,‘娶’就是过来,‘嫁’就是过去,好像姑娘是东西似的,拿过来就和原来的父母没啥关系了。
说‘结婚’就很好,‘结’是两条绳子拴在一起,既不是过来,也不是过去,是新的‘结’,新结后面跟着两个结,三家人连在一起,最最好。
亲家母,你说是不是?”
宋妈妈被禹妈妈感动了,双眼有些红,连声说“是是是”
。
宋一媛看了看身旁石头一样坚硬沉默的人,心里想:啧,一点儿没遗传到。
于是婚事就敲定了。
转眼到了过年,两家人互相拜年,宋一媛跟着禹毅回禹家老家,收了许多分量不小的红包。
宋一媛原本想给小孩子压岁钱,被禹毅拦住,“我已经给了。”
禹妈妈也说:“一家人哪有给两个红包的道理?”
只好作罢。
到了晚上,两个人站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只有一张床。
这原本是宋一媛已经料到并且在心里默认了的事,但看到禹毅像个木桩似的杵在一毫无动作时,宋一媛也别扭起来。
两个人在老人家房子里,肯定不会做什么,就只是睡一张床而已。
睡上去就行了。
宋一媛想,要不你先睡,要不我先睡,后一个人跟着上去就是了。
杵在床边干嘛?守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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