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妃面容焦急,脚下也顾不上平日里素来恪守的礼仪,三步并作两步便小跑到云尘面前,拉着他是来回不停地看,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快让母妃看看你,让你去视察的怎么还跑去荒山了,尘儿可有哪伤着了?”
漓妃一句接一句,丝毫没给他插话的机会,转身回头点了个宫女,高声道,“都站着干嘛,还不快些去将太医请来给殿下瞧瞧。”
“哎,慢着!”
云尘赶紧出声叫住慌忙往外走的宫女,安抚地拍了拍漓妃的手,“母妃别忧心,儿臣一早就让医师看过了,并无大碍。”
漓妃一个久居深宫的女子,不懂什么医术,方才又惊忧交加地失了分寸。
这阵缓和下来,看云尘面色确如他所言,除了些许疲惫外没甚不妥,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云尘望见她眼下的乌青,知道她这几日定是忧虑过重坐卧不宁,拉过她的手轻轻宽慰了两句。
漓妃慈爱地刮了刮他的鼻尖,视线无意间落在身后的楚樽行身上,刚退却的怒意顿时又复涌了回来。
她脸色渐沉,侧身绕过云尘,一巴掌甩在楚樽行脸上。
“此行宫里只派了你陪尘儿同去,你是怎么做奴才的?怎的连自家主子都照看不好!”
漓妃厉声道,“好在尘儿没什么闪失,如若不然,本宫定拿你是问!”
楚樽行退后几步,屈膝跪在漓妃面前:“属下知错,还请娘娘责罚。”
“你是该知错!”
漓妃说着便又扬起手腕,云尘心下骤然一紧,疾步上前拦停她将欲落下的手。
“母妃!
此事怪不得他,是儿臣执意要去荒山调查的。
他若没将儿臣照看好,恐怕儿臣此行便回不来了。”
“他这一身的伤,无一处不是替儿臣受的。”
漓妃挥手屏退殿内众人,蹙眉微愠地望向云尘,沉声道:“我跟你说过多少回,除了知根知底的亲信外,其余奴才是万万宠不得的,该管就当得管。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因自己掉以轻心,被底下那些所谓忠义之人背叛,最终落了个惨死的下场尘儿不清楚吗?”
漓妃入宫多年,身边从始至终只跟着两个婢女,皆是当年她嫁给顺帝时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
宫内女子恒河沙数,个个如娇花一般争奇斗艳。
为了那一袭圣恩尔虞我诈相互陷害,就连多年的姐妹情深也挨不过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身边朝夕相处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在背后捅你一刀。
那些滴落在地上的鲜红血液,便是她们暗地里相较量的筹码。
而主仆这种随意便能替换的身份,更是抵挡不了名利前程的诱惑。
早年漓妃独享皇恩,刚怀上云尘那阵,她惊心胆颤地熬过了大几个月,哪怕是即将临盆之时都有人贼心不死,暗地里挖墙脚挑唆,她还险些因此落了胎。
常年在宫里举步维艰,除了两个陪嫁丫鬟跟亲信太监外,对下人留个心眼不予真情打早便是她融血刻骨的习惯。
儿时云尘要将楚樽行调来内殿当贴身侍卫时她便不甚情愿,本想着区区一个侍卫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却不知云尘是出于何种原因竟越发偏爱他,于他几乎不像个下人去对待,甚至多次因为他顶撞自己。
楚樽行的来历明,却也不明。
她只知他是楚老将军的弃子,被送进宫里做事,却不知道楚樽行背后是否只忠于云尘一个主子。
现下正值储位之争,明里手段暗里害,人性揣量不得。
云尘对此人用心,实乃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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