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多天,日子风平浪静,楼下的也不来找她赔天花板的钱。
她以为自己终于转运了。
手指磨蹭着手机,季实瞧着微信头像,在崔瀛的微信页面犹豫许久。
她反反复复的打字,删删改改,最后发了最简单的几个字:有空吗?
她在路灯下转了几圈,没有等来他的回复。
然后,她往他的微信转了一万块钱。
就这样吧。
举步回家。
等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微信叮的一声。
崔瀛没有接收那笔钱,给她发了个问号。
季实:“我遇到房东太太了,她说你填了赔偿费。
我不知道具体你给了多少,要是少了,你说。”
此刻,崔瀛正在酒吧放松。
酒吧太吵,她发过来的语音听不清楚。
他转成了文字。
手指在手机边缘摩挲来回了几遍。
酒保看他一直低头看着手机,伸长脖子看了看:“哥,看啥呢这么入迷?”
崔瀛扫他一眼,握着手机去洗手间。
这里远离吵闹,他点开那段语音,听到她平静的声音。
来来回回放了两遍。
好久没看到她了,也没去打听她的消息,听起来,她似乎还不错?
又或者,这一万块是她从牙缝里挤下来的,然后又苦恼该怎么赚回这一万块钱?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可能收她这笔钱。
他没点接收。
也没给她任何回复。
微信转账超过二十四小时就会退回,隔了一天,季实看着退回来的一万块,又转了一万五。
没接收,再退回。
来来回回的涨到三万。
依然没有接受。
在一周后的晚九点,崔瀛开完会议,终于可以下班,看到了季实微信发过来的一张定位图,一张房间号图片。
男人挑了下眉梢,舌尖顶了下腮帮子。
“崔律,今天这么累,要不要去酒吧放松一下?”
合伙人搭肩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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