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幽荧无奈的叹气,轻轻笑了一声。
“本君宫中的仙娥,倒是听你的话。”
谢予辞见祂已然平息下来,便收回了先前施法的左手,然后“哈哈”
一笑,半点不见外的坐在床沿上,没个正行似的倾斜着身体看着太阴幽荧,歪头直笑。
“什么‘你的’‘我的’,帝君这话说的就见外了。
谢某真是伤心。”
想了想,他又替那小仙娥嘉荣解释了一番。
“你别怪嘉荣,是我主动找上了她,她也是没法子了才告诉我的。”
太阴幽荧含笑扫了他一眼,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我心里未曾当真怪她,嘉荣一贯是个听话守矩的孩子,想来这次真的是吓到了,才会病急乱投医,把你支使到了东极御宵殿。”
祂似笑非笑的看他。
“看你如今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想来也没跟帝尊遇上,那我便放心了。”
谢予辞“嘶”
了一声,他满不在乎的抛着自己腰间的锦带玩,不太乐意的说:
“看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会怕他似的。”
太阴幽荧轻叹道:“你自是不怕的,我却是怕。”
谢予辞乐了。
“听说圣神帝尊太阳烛照虽然不苟言笑、执法严苛,但唯独对着往圣帝君时和和气气、一丝脾气都没有,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他笑的像只偷了鸡的小狐狸精。
“我知道了,难道帝君是怕我们打起来,将你刚刚补好的天再捅出一个窟窿吗?”
太阴幽荧将披在肩膀的外袍脱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闻言淡淡笑了。
“本君是怕,若是你们打起来,倒是真不知该帮谁才好。
不过想来以帝尊的端庄自持,应是不会跟你计较。”
“哼。”
谢予辞不满的“切”
了一声。
“太阴幽荧,你可不兴总拿老眼光看人啊,本公子这两百年在岱舆建房造屋,喝茶种花,养鹿喂鸟,还不够稳健自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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