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长时间服用,不但身体会成倍数地虚弱下去,还会成瘾,到了晚期,若一日不喝,便会浑身乏力,头昏脑涨。
不过,在这些症状表现出来之前,晏必然已经抽身离去。
这一日,时隔他决心独自赶往月族那一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
为了掩人耳目,晏五年都未曾寄过一封家信。
梵国大王曾数次遣人至月族打听过他的消息,然而先前他隐姓埋名,不曾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直至近两年才有人禀报梵国大王:“在月族的血月军营里,有一十七岁的少年,已经成为军中教校,在月族驱逐异族的战争中,曾斩下敌军将领人头!”
梵国大王这才在心中默默感叹道:“吾儿竟还活着!
想必不久便要徐徐归矣!”
接着,便将早就该预备的太子册封典礼按下不提。
这一日,晏跟随部队率兵凯旋,在军营受过表彰便直接驱马前往雪山,远远便看见韩先生正背着双手,在院门口等着他。
韩先生更加瘦了,脸颊两侧微微地凹陷着,眼眶就更凹了。
“韩先生。”
十七岁的晏穿着战袍,头上戴着白隼尾羽的头饰,他挥一挥背上的斗篷翻身下马,单膝跪在地上。
“先生站在这风口上,可是在等我?”
“是呀。”
韩先生笑弯了眼睛。
“我猜你今日定会来,子言,是孝顺的好孩子嘛。
来,快起来。”
韩先生一边扶他起来,一边咳嗽着,眼含热泪地对他说道:“许久未见了,你长高了,也更壮实了,不再似之前那个被人欺负的小儿了……”
“幸亏当年韩先生救下了我,才有了如今的我……韩先生,如今身子如何?”
韩先生回避地笑着:“还是那样,还是那样。”
“我瞧着却觉得大不如前了,韩先生,还是让我给你诊诊脉吧。”
“不必,不必。
子言,你到我屋里来,我给你炖上了你最爱的腌肉鲜笋汤。”
韩先生的腌肉汤还是这样美味。
他仍是不敢吃荤腥,晏便独自喝着肉汤,韩先生就坐在炉子旁看着他,一边微笑,一边咳嗽,见晏喝完了一碗,急忙要来给他再盛一碗,第二碗递过去去时,晏接是接了,却不喝汤了。
“韩先生,我之前一直想问你,你究竟是为何离开的梵国?”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韩先生讲述了自己被梵国驱逐的经历,果然和晏想得一样,是因为早年间一首才华横溢的诗文,被梵王判为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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