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了。”
云栖迟把他的脸色变化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然后就去了书房。
周汀枝今天并没有过来,只不过他留下了作业。
坐下来翻开桌椅子上放着的宣纸,云栖迟眉头稍皱,他现在还在写大字,有些浪费时间。
只不过为了维持别人对自己的固定看法,他只好耐着性子,一笔一画地写着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上的那个水镯子就消失了。
没有任何的感觉,惹得云栖迟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主动提起的。
只不过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一开始确实有些不习惯,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地缓过神来了。
距离水行时上一次过来已经好几天了,对方上次说的话好像是真的,他真的没有再强迫性的来见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睡醒时,有些为他着想的行为令云栖迟有些不习惯。
“真是疯了。”
云栖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
望着桌子上的白纸黑字,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就有些恼羞成怒地抓起笔来继续描着字。
练完十张字之后,烦躁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
云栖迟写好的字收好,然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人一静下来总会胡思乱想,他也是这样。
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当时的情景来,包括对方说的每一句话,云栖迟甚至还清晰的记着每一句话说出来时对方的语气是怎么样的。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逃避,甚至恨不得让自己失忆,把之前的一切都给忘掉。
因为水行时,云栖迟难免想起来之前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毕竟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时候的那些记忆也在脑海逐渐泛黄,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不在乎了,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
他并没有忘记那些事情,只要回想起来那些事,他自以为模糊的记忆就再次清晰了起来。
破旧的孤儿院,一群和自己命运相似的孩子。
以及那一对对夫妻来领养时信誓旦旦的保证,多么的诚恳。
但当他们有了孩子之后,就立马当时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云栖迟只不过是在许多家庭之中辗转而已,那永远都是别人的家,而他也终究会被抛弃。
他难以控制地想着这些事情,甚至想的头脑胀痛,就连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都不知道。
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遮挡住了,书房里的光线也暗了下去。
昏暗的环境很容易让人睡着,再加上书房里只有一个人。
临近中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雨,雨越下越大,雨声从淅淅沥沥转变为稀里哗啦。
书房外面的墙边种了一丛芭蕉,叶子很宽大,还是去年的老叶子,叶缘泛着黄,往叶子中心内卷着。
雨声打在芭蕉叶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响,有了这个声音的加持,书房里的云栖迟睡得越来越沉。
他醒来的时候天色有些暗了,胳膊被枕得发麻,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清醒。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肩头滑落,然后掉在了地上。
云栖迟伸出手揉了揉睡的发懵的脑袋,随后就往地上看。
地面上掉落了一件宽大的外衫,配色很是熟悉,几乎一看到这件外衫就能想起来它的主人是谁。
云栖迟沉默了片刻,还是弯腰把外套给捡了起来。
外套上还带着熟悉的清冽香味,入手温热,看来自己已经披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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