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薄君绰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但最后没说什么,只是目光隐隐地扫过她纤细的腰。
“那刚刚怎么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
她有些心虚,毕竟她和薄君绰有一段时间了,但没有跟夏柠说,“我……我改天再跟你解释,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夏柠听她这情况应该也不是被强迫的,于是稍微放心了一点,她想起自己找时柚韵的目的,“你还说呢,昨天晚上为什么让盛修白来接我?”
时柚韵有些懵,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觉得自己这个做法有什么问题,“怎么了?你和盛修白……上床了?”
“……”
夏柠差点被呛着,“你胡说什么。”
“哦。”
听她那语气好像还挺遗憾。
“但我发了点酒疯……”
夏柠还具体描叙一下当时的情况,但是用膝盖想都知道以她这个塑料闺蜜的性格一定会肆无忌惮地嘲笑她,她赶紧结束通话,“算了,下次再跟你算账。”
夏柠因为这事躲了好几天盛修白,就连婚礼将至都没有去酒店看现场的布置,梁叙舟笑着在一旁打趣,“嫂子呢?该不会跟哪个野男人私奔了吧?”
这么欠揍的话也就他敢说出来。
“怎么?”
盛修白淡淡地问他,“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有这方面的经验?”
“……”
他胸口像是中了一箭。
盛修白虽这么说,眼睑却是敛着的,眸底情绪暗涌。
他想起那日和她去小岛,她说小时候就想着逃婚。
即便证已经领了,盛修白仍旧不想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像是偶尔得到一件宝物的平民,日夜守着珍贵的宝物,生怕朝思暮想许久的东西离自己而去。
这和他以往的行为作风完全背道而驰,他向来从容,也不会把一样东西看得太重。
盛修白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奇怪而少有的想法,他忍不住撩起了唇角,像是在笑自己。
这丝笑意被梁叙舟捕捉去,他还以为好友精神不正常,先前结婚高兴也就罢了,现在老婆跑了也高兴。
“我去打个电话。”
见盛修白走了,梁叙舟跟纪新霁打赌,“这个电话一定是打给夏柠的,你信吗?”
“要你说。”
盛修白单手插兜,站在酒店的窗前,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没有人接。
他垂眼看了眼号码,在想他是不是又进黑名单了。
窗子的玻璃上映着男人精致的脸,他忍不住想起以前她也是这么躲着自己的,现在倒是故技重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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