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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廉这次直接给吓醒了,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天还没亮,身边人呼吸轻浅,沈廉没敢转头,心有余悸的抬手抹了把脸。
刚想坐起来,腰上就搭来一条胳膊,沈廉瞬间僵硬,直挺挺一动不动。
“做噩梦了?”
时慕白手在沈廉身上轻轻拍了拍。
沈廉缓缓转头看向时慕白,见他依旧闭着眼,明显是没彻底清醒,一时间心情无比复杂。
好好一个大美人,干嘛要跑人梦里吓唬人呐?
但不得不说,这张脸的确漂亮,哪怕朦胧光线下只能看到模糊轮廓,依旧好看的人移不开眼。
“一个大男人,没事长这么漂亮做什么?”
沈廉小声嘀咕:“唉……”
脑子里冷不丁冒出梦里的香艳画面,沈廉一个激灵,忙甩了甩头,赶紧闭眼睡觉,默念空空空空,四大皆空。
结果睡着后的身体却很诚实,闻着香味儿就钻进了时慕白怀里。
时慕白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勾了勾,但随即眸里就闪过一抹愁绪。
春夏之交,时慕白感染风寒又病了一场,足足半个月都没怎么出门。
经过长时间的灵泉水调理,时慕白的身体其实好了很多,这段日子别说发病,连咳嗽都少了。
这突然感染上风寒,别人不知道,沈廉却清楚的很,八成又是这人脑子抽风偷偷泡冷水澡了。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沈廉才端着饭菜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摇了摇头,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时母也在。
“娘来了?”
沈廉看了眼床柜上的药膳,过去将饭菜也放到上面。
时母朝他点点头,转头继续看向病怏怏的儿子:“这药膳方子,是回春堂大夫开的,虽说没查出什么,但小心谨慎点总是好的,不过回春堂大夫说了,是药三分毒,等你身子骨再好些,这药膳就可以停了,药补不如食补。”
听到这话,时慕白抬头看了沈廉一眼,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
自从沈廉来后,他其实药膳几乎没怎么进口,全是对方换着花样的各种食补。
时母看了眼饭菜,端起来就要喂时慕白,被他抬手推住。
“娘,我自己来。”
时慕白接过碗筷:“您先回去吧,省得再过了病气给您。”
“行。”
时母笑了笑站起身来:“那娘就回去了,你好好休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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