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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河还愣着神,被他一说,更是慌忙站直了。
跟竹竿似的杵在那儿,瞧着竟多几分纯真可爱。
笨蛋。
沈洺心中骂了一句,唇角却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啊……是,奴婢这就回去换。”
宋清河愣愣的,整个人像丢了魂一般。
她呆呆地应着,呆呆地抱起冬衣,呆呆地离开这间屋子。
直到被外边的冷风一吹,宋清河才稍稍回神。
可方才那一抱的冲击,仍让她意识恍惚,脑子一时间也没能转过弯来。
回到房间内,放下冬衣,又盯着那冬衣瞧了许久,宋清河才恍然回神。
方才……
沈洺抱了她一下。
宋清河脑中闪过这念头,冻得更为苍白的脸刷的染上嫣红。
她手足无措起来,不知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这时脑子才回神,想起换冬衣,又手忙脚乱换上冬衣。
换了冬衣又想起没晚饭,更想起自己那份也留在沈洺房内。
而想到沈洺,宋清河不可避免地想起方才触感。
从未与寻常男子有过这般亲密的肢体接触,宋清河哪里能轻易缓过神。
更别说在这种时候想起沈洺,更是脸红羞臊得只想钻进地里去。
倒不是什么喜不喜欢沈洺。
只是在大魏,这般被男子抱入怀中,对女子来说可是天大的事。
宋清河也不大懂怎么就天大的事了,她只是因大家都这般说,也顺着这般想。
至于脸红……
也许是方才靠得实在是近,才叫她紧张、紧张到脸红罢了。
宋清河在心底一遍遍对自己说,到底不敢去想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便是真与男女之间有关才脸红,那宋清河想,也可以说是从未与男子接触,碰一下才这般的羞。
当然,没有要多来几回的意思。
这般拥抱,一回就够了。
-
有了冬衣之后,渐冷的天也变得没那般难熬。
但不知老天是不是与宋清河作对,这才刚有了冬衣,却又突然冷了许多。
这日,寒风呼啸着,从那窗户缝隙悄悄钻了进来。
本就不算暖和的房间,在寒风肆虐下犹如冰窖一般。
宋清河躺在床上,裹着冬衣缩成一团,身上被子虽厚实,但在没炭火的南宫,也实在难捱。
更别说这样的冷风,生生将人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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