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抚摸宋西岭的背,没有受到拒绝,但打算牵他的手时,却被一把甩开。
一张张纸巾递过去,不一会儿就被全部浸湿。
傅珩之帮他把桌面收拾好,拾起封燃写的几张纸,把它们夹在一本书里。
他没有看内容,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浸湿了宋西岭的刘海,它们缠绕成一条条,贴在额间和面颊,还有泪水止不住地顺着流下。
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睫毛湿濡,微微颤抖,如关不住的水龙头。
傅珩之的心随着他起伏的啜泣抽紧、放松、再抽紧。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那些哭泣的声音,一下下揉碎了他的心。
他叹息,一声又一声:“宝贝,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多眼泪。”
他心里酸得发疯,但无可奈何。
在沉默地拆一盒新纸巾的时候,傅珩之突然非常嫉妒封燃,因为他离开的时间是多么巧妙,从此以后宋西岭一想起他来,没有各种各样的不愉快,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恨,只有无穷无尽、深深的眷恋。
那个晚上,宋西岭哭了多久,傅珩之就在他身边待了多久,他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看一串一串的眼泪淌下来,后来支撑不住,背靠桌子坐在地上。
很久之后宋西岭停止了流泪,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
傅珩之一言不发地起身,给他倒水、用冷水浸泡的湿毛巾敷在眼睛上、洗干净眼镜、收拾好桌子和地面,最后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回来时,宋西岭已经戴好眼镜,姿势不变,他喃喃地说:“他走了。”
“我知道。”
“是不是你让他走的。”
“怎么会。”
傅珩之说,“我以前是想让他走,可我从来都不想让你伤心。”
宋西岭说:“不。”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
最让我伤心的人就是你。
还有封燃,当时说好了工作室要一起开五年,如今不过两年多,第一次个展刚刚办成,摆摆手说走就走。
“什么?”
“你们都是骗子,只是说说而已。
一开始答应了什么,最后又做到了什么?骗子。”
末了宋西岭又补了一句,“现在他走了,你高兴了,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傅珩之很久都没说话。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洗洁精的清香。
夜风从窗户缝隙中拂过,撩动着宋西岭的发梢。
“凌晨三点了。”
傅珩之最终打破了这份寂静,“我送你回家。”
宋西岭摇头。
傅珩之拿他没辙,把工作室角落一张落满灰尘的行军床收拾了一下,刚打算招呼宋西岭休息下来,就看见宋西岭换好鞋子,带上鸭舌帽,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要回家?我送你。”
宋西岭双眼通红,冷漠地说:“别跟过来。”
然后砰地带上门。
凌晨的大街上人烟稀少,傅珩之追出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语气有几分严厉:“你要去哪?这条街上半夜都是醉鬼,别瞎跑。”
“和你有什么关系!”
宋西岭将他甩开,继续往前走,甚至负气般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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