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岭看见水,喉结一阵滚动,嗓子直冒火,顾不上其他,抓起来咕嘟咕嘟喝了大半。
温热的白开水顺着口腔滑过喉咙,流进肚子里,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傅珩之又把几张碟子端了过来,宋西岭瞥了一眼,都是些做工精致的海鲜和甜品,花花绿绿的,他没有什么胃口,慢慢站了起来,想要回到床上再躺一会儿。
谁知傅珩之按着他的肩膀,不容置疑地说:“吃饭。”
“我不饿。”
宋西岭推开他,生硬地拒绝,懒得给他好脸色。
“不吃?不吃就趴到床上去……”
傅珩之冷冷地说。
脑子里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了,宋西岭挥起一拳,砸向他的胸口。
然而,昨晚的纵欲过度导致他没有一丝一毫额外的力气打人,身体的动作比平时慢了数倍,力度软绵绵的,反而跟调情似的。
傅珩之没怎么费劲,一把抓住他的拳头向身后一拧,将他整个人摔到了床上。
宋西岭额头撞到床头,一瞬间满眼都飞舞着金色星星,身体跟板床重重地亲密接触,疼得他闷哼一声,不得不咬紧了牙关,不让更多的声音泄露出去。
傅珩之欺身压上来,嘴唇紧贴着他耳畔,带着警告的意味说:“别乱动,再动我真的……”
宋西岭一肘向后袭去,傅珩之却是早已料到他会这样似的,一把捉住他的手臂,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睡完不认账了?”
他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凌厉,大概是牢牢把人控制在身下,心情好了许多,说话间也带了几分调笑。
“我不舒服,你……起来。”
被一个比他高还比他重的成年男人压着属实不是什么好滋味,更何况经过了一番碰撞,宋西岭已经感觉到傅珩之蓄势待发的欲望,他顿时像个泄气的气球一样软下了身体。
虽然很想骂脏话,但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尴尬处境,试着缓和语气,跟傅珩之讲道理。
傅珩之没理,而是掰过他的头看了一下,说:“耳洞没长好,不要沾水,也不要乱动。”
然后拿出一支小小的药膏涂上去。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手指沾着滑而腻的药膏在耳洞细细地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根游曳到了后脖颈,竟然很舒服,一时间令宋西岭有些晃神。
等他涂完,他干巴巴地开口说:“我不想戴耳钉。”
“不准不想,不想也不准摘。”
傅珩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腕,凑到他脸庞旁边,慢条斯理地说,“昨天我戴的时候,你可是愿意得很,缠着让我快些。”
刚结痂的地方有些痒,宋西岭想缩又缩不回去,他内心极为怀疑傅珩之语言的真实性,毕竟对于耳朵什么时候被扎穿、又是怎样被扎穿,实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何谈让他快些。
刚要反驳,转头对上傅珩之一双戏谑的眼睛,忽然回忆他的措辞,什么快啊慢啊,想来是另有意义……心里骂了几句傅珩之这混蛋真是随地发情,讪讪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然而傅珩之还在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想起来了吧?快一点慢一点,可都是你要求的。
脸红什么?既然想起来就不准反悔了,你知道这小玩意儿有多贵吗?”
“……多贵?”
“来,叫声好听的就告诉你。
或者叫得好听点,也行。”
傅珩之闭着眼贴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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