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欢迎程度。
那种想象又自我修正了,好像不是红酒,是香槟。
喻呈感觉自己像被气泡冲开的香槟软塞,平稳的心脏猛地跃动一下。
第一反应是点开和这位“潭”
的微信对话框找本人确认,可最后一条微信的时间定格在七年前,那时候微信甚至刚刚普及。
-橙:你要出国?
没有回复。
再往前是他发过的许多一厢情愿的傻话,比如“我已经跟我妈说了”
“我证明过了”
,还有带着气的“你看着办”
。
总得来说,绿色的框远多于白色的。
基于上一条消息到现在都未得到答复,时隔七年再开口问候显得不合时宜,这个人有没有换号码,还在不在用这个微信也不知道。
短暂愣怔后,他切到通讯录,拨通了赵逾磊的电话。
赵逾磊跟费岷不同,当年费岷是理6班的,跟喻呈同级不同班,而赵逾磊和他都是文3班的,也是喻呈通讯录里不多的、大学毕业后也依然有联系的高中密友。
等待音响了三声。
这人平时都秒接,真正着急的时候反倒找不到人。
喻呈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四点二十五,快开工了。
“哟,呈哥!”
赵逾磊的声音姗姗来迟,一贯的不正经里还透露出一丝讶异,因为以他对喻呈的了解,这个社恐人是能发消息绝不通电话的,他主动打过来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怎么?想我啦?”
“想个……”
赵逾磊知道他想说“想个屁”
,但喻呈这人贯来正经,那点教养就像紧箍咒一样勒着他,根本说不出屎尿屁来,于是最后一个字被重新吞回去,没能发出声音。
赵逾磊就喜欢这样故意逗他,得逞了之后在电话后面直乐。
喻呈抬眼瞄了一眼周遭的同事,选择走去相对空旷的露台上讲话:“能不能正经点,我问你,潭淅勉回来了?”
这个名字从齿缝里钻出来的时候,感觉也怪。
像在嚼什么意识流的词句。
每个字都好熟稔,连在一起却被陌生化了。
电话那头静了一秒,好像在咂摸对方是喜是怒,但喻呈故作随意,品不出好歹来,赵逾磊只得干巴巴笑一声:“他上周末回国的,这周五大家还吵着说要一起聚餐呢。
但你不是毕业以后就跟他闹掰了,我就没敢跟你说。”
“……”
确实也不能怪赵逾磊。
大家都觉得他和潭淅勉关系不善,谁会热脸来贴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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