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会动手劫人,多半还是因为宁家要与沈家议亲之事,所以宁清洵接到书信,毫不犹豫地赶向建康。
半途中,又有个之前派往益州的探子匆忙赶来,他一心挂念着潺潺,抽空才接见了,匆匆问:“何事?”
探子神色不知是喜是忧:“襄武王可能是要回来了,不遗余力地清楚细作,咱们的人,朝廷的人,折损了至少七八。”
宁清洵捏了捏眉心:“这位小王爷还真是...”
最让人无力的是,他们到现在了,还不知道那位小王爷这三四个月到底去哪了。
宁清洵虽说个性通达,但也是赏罚分明之人,探子自知逃不过惩戒,又怕他重罚,忙要将功折罪:“卑职这些日子以来,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他深吸了口气:“襄武王的出身,似乎和当年灵州谢氏有点关系。”
宁清洵微怔,面露讶然。
这可棘手了。
即便是他这等出身,对谢氏的了解也仅有只言片语,他只知道谢家似乎是犯了大罪,这才致使满门遭殃,谢家可以说是朝廷和世家最讳莫如深的秘密,就连他族中晚辈都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他小时候好奇打听了一句,就被家翁罚跪了三天宗祠。
这其实也很离奇,晋朝初定,谋逆造反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其他谋反案也不是这般提都不能提啊,这么些年过去了,为何从圣上到世家,所有人都独独对谢家讳莫如深?
除非谢家和皇上和朝堂还有什么更深的纠葛。
相比之下,沈家对于谢家的了解,远超于他们宁家,这就不知缘故了。
再想下去容易犯忌讳,宁清洵忙收回思绪,他沉吟道:“我知道了,此事不要向外人提及...”
他想到潺潺,心里一阵忧虑:“正好,我拨给你人手,你最近帮我盯着太子。”
他年纪虽然不大,辈分却高,他看潺潺,既似晚辈,又是心上人,既怜且爱,哪怕没有提亲之事,他也半点不希望这孩子出什么岔子。
一定得尽快接走潺潺。
......
打从知道自己又被谢弥这个狗东西骗了之后,沈夷光再没给过他一个好脸,更不可能对着他低头服小!
她也不是那等伤春悲秋动辄啼哭的性子,一边琢磨着另外的逃跑路线,一边在船上写起了小酸诗来骂谢弥,她要气死这个狗人!
不过她这个心愿注定要落空了,临下船的时候,谢弥还特地翻了翻她的那些小酸诗,连声啧啧:“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不能写点人能看懂的?”
这些年朝廷有意封锁,谢弥的封地文教一向不怎么样,看看他这个襄武王的德行就知道了——他的文化程度仅限于通读兵书,经史子集稍微学过一点,至于什么诗词曲赋,他连翻都懒得翻。
整个王府里,学历最高的就是林烟这个同进士,虽然林烟这人的确聪明精干,远胜许多二榜进士,不过这也能瞧出来,他封地文教有多贫瘠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古初晴是赶尸一族的后人,随着时代发展,赶尸一族落没,想靠专业混口饭吃都成了问题。好在,她找了一份和赶尸很相近的工作,在屠宰场送猪肉。某天,一鬼提着一袋子冥币来敲开她家门,请她送他回乡。古初睛看着冥...
...
命运是一张大网,你我皆在其中,看破命运之人为其指引方向,而他则不在命运之中,轻拔命运之弦,为未来点燃一束火光,揭开一切虚假。路明语明非,命运让你做出那些所谓的选择,明明都会走向那悲惨的结局可你却不得不接受,那么为何不赌一次。至少这次你还有我这个哥哥,不是吗?补充一点主角并不知道龙族的剧情只有让路明非自己...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