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我们命中注定就该在一起,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
李既白扯过林深,将项链戴回到他脖子上,银色的光泽衬着苍白纤弱的脖颈,让人的破坏欲飙升。
“如果敢摘下来,”
李既白恶狠狠地偏了偏头,看一眼飘窗的方向,“我就在那里干你。”
首府的这个夏天雨水出奇多,连续的阴雨天导致林深旧疾复发。
倒也不是多严重,就是这些年落下的毛病,枪伤、刀伤,各种陈年旧伤疼得厉害,林深又不肯说,只是每天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还是李既白发现他不对,找来家庭医生和按摩师一通操作之后,也是收效甚微。
后来,林深便开始发起了低烧,白天退,晚上烧,每天24小时浑浑噩噩,这样持续了几天也不见好。
找来专家看了看,说不仅是身体受损严重的原因,精神过度压抑和紧绷也让他的病很难好。
最后专家建议,病人要适当出门走走,老关在屋里肯定不是办法,同时可以配合针灸试试效果。
最后,专家还委婉地建议,病人房事也需节制。
李既白脸很黑,但好歹这几天没再折腾他。
出门走走暂时没法实现,李既白找了一个中医过来给林深做针灸,每天一次,每次一个半小时,竟慢慢有了点效果。
至少烧退了,也能吃点东西了。
中医姓钟,40来岁,温和儒雅,医术精湛。
每次来,他都和林深聊几句,话虽然不多,也多是些医嘱之类,但是让听者很舒服。
钟医生每次来都带着一个医疗箱,跟着一个小助理,被保镖领进来。
等开始针灸的时候,保镖会离开,小助理做好准备工作之后,也会去外面候着。
今天钟医生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被保镖带进来。
林深躺在床上,四肢酸痛乏力,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医生后面的小助理换了新面孔,正有条不紊做着准备工作。
林深不经意扫了一眼,钟医生赶紧解释,原先的小助理生病了,新来的这个也是他徒弟。
林深也没在意,他太累了,脸上泛着病晕,懒懒躺着,没什么力气和神采。
准备的工作有些慢,他闭上眼陷入浅眠。
直到听见一声很轻很轻的脆响。
有点像纸张撕碎的声音。
潜意识里有什么东西突然被惊醒,林深倏地睁开眼,一张面孔已经逼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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