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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吵吵嚷嚷的厅堂内外一片寂静,跟在后面状告陈飞鹤不听劝告的仆从们都像被抽走了灵魂,不能言语。
满腹孤愤的陈飞鹤一抬头,也愣在原地。
原来整日戴着面具的少年露出了真容,竟是如此的风华绝代、动人心魄!
美丽到了极致也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武器。
微微皱起的眉让人恨不得献出所有去抚平。
“我没事。”
本来想求助夫子、还自己清白的陈飞鹤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就是冤假错案?不就是被人设计陷害?
我可以!
完全能自己解决。
在美人面前怎么能露怯。
陈飞鹤脑筋急转,在剧烈的刺激中瞬间想到了案发现场的疏漏之处。
于是,原本靠夫子搭救才免于牢狱之灾的无名之辈走上了另一条路,此后靠着“神探”
之名破案,如鱼得水。
*
三月之后。
吉时已至,敲锣打鼓的喜庆乐曲响彻侯府,从正厅至外面的侯府侧门,地上铺了一路色泽纯正的红毯。
乔瑜拜别侯夫人,一袭红衣灼灼其华,在侯府众人的依依不舍中随着十里红妆正式入主嵇府。
原本嵇府主院的牌匾也换成了由嵇云浮亲笔写就的“相见欢”
,黄金面具被放入了箱柜,不见天日。
嵇府的仆从们日日热情高涨,争着去主院,甚至宁愿不要工钱也去主院的树下扫一扫落叶,盼着一睹美人芳华的机会。
秦隐在得知二人订婚时,就发疯般的想带乔瑜离开。
他没想到自己起初那个陪读邀请的结果竟是眼睁睁的让乔瑜羊入虎口。
当日的情景多年后仍历历在目。
“我为何要随你走?”
闻言,乔瑜立刻冷冰冰地反问,挺直的脊背明显在戒备。
秦隐无言以对。
他有自己的抱负,舍不下一片光明的前途,也不可能像嵇云浮那样为了乔瑜一切都能放下。
何况二人之间从无暧昧。
最终,秦隐只能黯然离开。
世人风闻此事也多有偏见: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婚?若是实在喜欢,收个娈童便是!
怎可违背天地阴阳正道,甚至缔结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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