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度站在紧闭的殿门前,对着外面俯身行礼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中官道:“告诉孤,六殿下都在殿内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中官忙把六皇子在一直昏迷不醒的陛下身旁做了什么又说了哪些话一五一十地告诉李玄度。
同一时刻,烈阳高照,距离乌兰巴尔的军营驻地几公里外,有一支兵马迎着日头悄无声息的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为首身穿兵甲的青年眯眸静静遥望着远方,几息之后他抬起手臂挥挥手,从后方的军队里便策马奔出一人来到前面。
来人离近青年的马,附耳听青年说了几句,之后便勒马下了土坡,急速朝前奔去打探消息。
待人离开,勃律居于马背上,依旧遥遥望着乌兰巴尔驻地的方向良久不语。
身旁,阿木尔的马从后方嘶鸣两声踏步上前,最终停驻在他身边。
男人坐在马背上牵引着马头朝青年离近了几分。
他跟着勃律望向前方,须臾之后开嗓道:“勃律,无论我们的人如何探,这段时间哈尔巴拉真的半点消息都没有。”
勃律抬了抬头,默然须臾,出声道:“越是没消息,便越诡异。”
“你不信他已经杀了?”
阿木尔不解。
勃律的目光看向他:“若是哈尔巴拉已经死了,出于稳固人心,或许真有可能不会泄露出一丝消息,但作为盟友的大庆,不会不知道真相。”
在阿木尔沉思之际,勃律反问:“若是他死了,你说,乌兰巴尔的军营驻地为何还在中原?”
阿木尔皱眉:“李玄度从最初开始看中的应该就是哈尔巴拉的能力和兵力……如果他已经死了,大庆就没有和乌兰巴尔继续合作下去的必要,相对而言他们于大庆便失去了以往的价值。”
勃律微微点头:“没了哈尔巴拉,乌兰巴尔会成为李玄度使唤的一把前锋刀,所以面对我方兵马对大庆的逼迫,李玄度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一直在营地里按捺不动。”
“他们会是李玄度手里第一个迎上我们刀的军队。”
阿木尔却忽然想起一事,沉声道:“但是乌兰巴尔的二子这么些年可还活得好好的,虽然巴特尔死后一直被哈尔巴拉压住锋芒,但到底是乌兰巴尔的将士,同样不好对付。”
勃律缄默思考须臾,说道:“但是据我所知,乌兰巴尔在哈尔巴拉手里这么多年,早就成了他的私兵,这些族人难保不会拒听他的命令,若真被李玄度攥在手里,仅凭他一人也无能为力。”
阿木尔叹口气:“若是真这样,那这乌兰巴尔的气数也就到这里了。”
勃律眯眼抬头,看了看头顶上刺目的烈阳。
他们狼师由于西北兵马的提前抵达也提早动了身,已经从芸城外的军营毫无征兆地向乌兰巴尔的驻地发兵。
勃律到底还是没有被祁牧安拦住亲自率军突袭,打算和符燚率领的一支狼师一同绕到后方,准备两面夹击,一举攻下乌兰巴尔的军营。
在他们动身之前,从大漠出来的兵马也跟着西北东越军来到了他们军营。
祁牧安还没得到几句勃律的解释,就跟着他们一行前往岳城攻破。
临行前勃律只淡淡告诉他,大漠的兵与草原的打法不同,更是异于中原,且两方从未交战过。
此次他借大漠的兵去攻打对面的大庆,他认为定能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叫岳城里的那位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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