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尔与穆格勒纷争百年,你这是要做全族的罪人!”
延枭感到可笑:“你以为有你和勃律那小杂种在,父汗还会给我什么?这么多年了,他有器重过我吗!”
“所以你就去找哈尔巴拉?那可是个疯子!”
大殿下劝诫,“你近日不是被父汗准许进出大帐了吗,况且勃律这次犯了大错,保不准父汗如何降罪。
你听我的,趁此机会多助父汗。”
延枭恍然,长“哦”
一声:“多谢大哥指点,我确实应该就此让勃律再也爬不出他的狼圈。”
大殿下忽觉不妙,拽住延枭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质问道:“昭仑泊这次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延枭瞟他没答,不屑哼笑一嗓,推下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帐子,上马扬长而去。
留下大殿下在帐中望着他的身影,眉头紧蹙,心中惴惴不安。
翌日一早,昭仑泊内整装待发,狼师准备启程回部族。
符燚在外面等了半天都没等来勃律,他担心少年身上的伤再晕在帐子里,于是下了马小跑着过去掀开了帐帘。
“勃律,该出发了。”
男人边掀边往里喊着,谁知帐帘全掀开后,竟是看到两个紧挨着的身影。
小殿下抬着手臂,任由身前人替他穿衣系带,最后再配上革带。
正巧阿隼两手饶过他身后的时候符燚掀了帘子,一束阳光透进来正正打在他们二人身上,让外头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符燚一愣,跳起来大声怪叫。
“嚷嚷什么!
没见过伺候小王更衣的吗!”
勃律白眼一翻,骂了声“呆子”
,恨不得手头上有着什么东西往他头上砸。
这时阿隼替小殿下叩好了革带,直起身淡淡往帐口瞥了一眼,像是在附和少年的话。
符燚盯着他俩许久,这才顿然,挠挠头笑一声。
勃律嫌弃,没再看他,自己理了理衣襟,抬脚往帐外走。
走了一步,他感觉身后有手扶了下自己。
少年脚步一顿,觉得背上那道温热从衣衫中渗透到脊背上,一点点往上攀岩,钻进昏沉的脑袋中。
他抿抿嘴,正着脸色走到符燚身边:“你还站在这干什么?都收拾妥当了吗?”
“全都安排好了。”
符燚回道,“随时都能出发。”
勃律颔首,走到乌骨身边想上马。
刚抬手攀上缰绳,符燚在旁忧心忡忡地发问:“勃律,你这样子能上马吗?不行我去找辆车吧。”
“我和他骑一匹。”
阿隼在少年还没来得及开口前抢先说,说完了才去看小殿下的神色。
勃律张开的嘴又闭上。
他对上身边男人的眼睛,想了想,默许了。
于是,他刚坐上马背,身后就紧随着贴上一个炙热的温度,这股子热量从昭仑泊一路随他烫到穆格勒,直至下马前,都一直如热水翻滚着他的心,在马蹄嗒嗒中不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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