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季允握着那把剑站了很久,最终没有捅下去。
于是程放鹤移开人手腕,轻而易举就卸掉了剑,而后将一身戾气的少年拥入怀中。
怀中少年头发上有股淡淡的铁锈味,长期营养不良的人,抱起来并不舒服,反而咯咯巴巴。
但若仔细摸一摸,便知那骨架和关节都很结实。
少年将脸埋在他肩窝,身体微微发抖,肩膀间或一抽。
程放鹤什么也不说,只那么抱着这温热的躯体,手掌在他脊背上轻抚。
肩窝渐渐湿润,少年紊乱的呼吸却慢慢平复。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人忽然脱力,身子前倾,一下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
程放鹤连忙护住,少年就这么靠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睡着的人面容安宁,长睫遮住眼型的棱角,赏心悦目。
程放鹤将他碎发别在而后,无声地笑了。
他将人抱回无心阁,安置在侧室的榻上,而后让魏清找蔡管事询问此事——直觉告诉他,这事与府中其他下人有关。
一个时辰后,魏清回来禀报:“属下起初打听不到消息,去兵器室旁敲侧击才拼凑出真相。”
“四五年前几个仆役为了捉弄季允,故意带他玩藏猫儿,蒙了他眼扔进兵器室,便锁上门。
季允也是个傻的,找不到人就不肯解开布条,摸黑撞来撞去,被兵器捅了一身血窟窿,昏倒在兵器室,差点失血过多而死。”
“嘶。”
程放鹤嘴角一抽。
“今日季允独自前往兵器室,看门的侍从嘲讽了他几句,再把门一关……谁也不知他怎么了,过会儿便听见兵器折断的咔哒声,再开门他就是这样了。”
“啧,”
程放鹤嘀咕着,“一桩旧怨记多年,的确是个反派的样子。”
这一次,程放鹤又挑了深夜,挑了把剑佩在腰间,轻轻走进无心阁侧殿。
他见桌上用防尘纱罩护着一本小册子,是自己手抄的那本《随军手记》。
季允换了干净衣裳,清理过身上血渍,正在桌边给小指上药。
见侯爷入内,他匆忙起身撩衣摆。
程放鹤扶住他不许跪,“又做什么?”
“给侯爷请罪。”
季允身子矮不下去,头却埋得低低的,“属下一时激愤,毁坏兵器,罪该万死。”
“兵器室外间没有好东西,毁了就毁了,本侯不心疼。”
程放鹤解下佩剑,双手递给他,“本侯的季郎天赋异禀,需要一把真正配得上你的剑。”
季允迟疑片刻,最终恭敬接过。
剑鞘和剑柄是朴素的铁色,可一抽出剑身,便能看出那材质极耐弯折,剑尖打磨锋利,虽外表不起眼,实则是一把削骨如泥的上品。
“这把剑是临川侯府家传,可惜本侯不会用剑,就送给你吧。
剑名‘从心’,望你从心所向,自在洒脱。”
这话半真半假,剑的确是侯府旧物,却没有固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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