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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琉感觉每次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伴侣被抢走却无能为力。
阿琉好没用。
阿琉保护不了伴侣。
阿琉的鼻子抵在草地上,他的右手生长出利爪。
闭上眼睛,长而卷的睫毛轻微颤动,就如花萼在风中抖动。
蓝色的血液溅在叶子上。
滴答滴答顺着叶脉滑落。
疼……
人鱼一族,阿琉可能是最怕痛的,他可以在伴侣面前流泪示弱,却不会在讨厌的东西面前流一滴眼泪。
完整的切口从手腕上切开,连带着那个环掉落在地。
细小的汗瞬间在额头上布满。
被压制的力量在逐渐在恢复。
……
臭?
安格被脱入深渊的理智挣扎着出来,他突然缩成一团,尖锐的爪子划破自己的肩膀。
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巨大的惶恐在他的眸中破土而出。
他手上的抑制手环一旦被激得fa情,就会没用,他那雄虫都厌恶的信息素就会迅速扩散开来。
淼淼闻到了吗?
他看向雄虫仿佛笼罩一层白纱的眼眸,庆幸且悲哀。
安格狼狈的远离了即淼,他虫化出了一双巨大的薄而坚韧的漆黑的翅膀。
他的fa情期怎么会提前!
明明提前浸泡了液体。
离开,他的理智告诉他,他身体的本能在叫嚣占有这个雄虫。
两种博弈之下,他选择了离开。
风留恋地拂过他的皮肤,拨动他眉梢眼角的碎发。
那股味道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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