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任意是在那时候发现了它。
“我本来想着简单粗暴地杀了你,之后又得逃亡了,逃出去最好,逃不出去也无所谓。”
任意轻轻叹口气,“谁想到让我发现这个,所以我改主意了,这次杀了你,我就不逃了,留下来装一装,说不定就能过关呢。”
冷汗涔涔流下来,华舒光再次看向任意,眼中的暴怒已换成恐惧。
“管家知道我在房间睡觉,助理送你去了书房。”
任意描述着,像在描述别人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工作很棘手,你处理了很久,现在才过了一个小时,不下楼没什么奇怪。
所以,我猜现在没人发现你不见了。”
竟然才过了一个小时,华舒光原以为已经深夜。
任意抬起手腕,食指敲敲表盘,让他自己看。
晚上八点半。
“你够算计!”
华舒光咬着牙说。
他七点半上楼处理公务,一个小时不下来说得过去。
婚宴现场还有表演,大家随心所欲喝着酒,怕是没人关注这个新郎怎么还不下来。
“确实很累。
那辆摩托车只能载一个人,为了把你运过来,我不得不把你绑在我背上。”
任意无所谓地说,“还好到停车场是汽车,不然我真没力气把你运这么远。
等完事了,我再原路返回,补一觉,再醒来或许能有人发现你不见了。”
外面除了海浪声,依然是无尽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
没人赶来,没灯光亮起,没警报拉响。
华舒光从未想过,他精心策划的后路竟是自己的死亡之路。
任意说完,视线越过华舒光身后,墙上的插座指示灯亮了。
“时间到。”
他低喃一声,便向后面走去。
出于一种对危险的本能,华舒光全身汗毛倒立,更拼命地挣动着:“任意,任意,有话好好说,你要干什么!”
然后他听见身后传来轻微咔嚓声,类似于拔掉插座的动静,继而是任意手里拿着什么返回他视线里。
等看清了那是什么,华舒光瞳孔骤缩,声音都变了调。
任意在华舒光的嘶吼和呼救声中终于烦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塞华舒光嘴里,等声音终于小下来,他又变魔术般拿出护目镜和口罩给自己戴上。
“这仓库里有斧子,我本来想用的,”
任意戴着橡胶手套,边整理口罩挂带边说,跟聊家常一样,“但你太沉了,光把你运过来就耗尽力气,我怕是举不动斧子。
幸好发现这把电锯,不过很久没用没电了,我刚充了一会儿,应该够用了。”
他的声音闷在口罩里,听起来嗡嗡的,像是感冒一样。
护目镜里面是毫无情绪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让人想到某些恐怖电影里的血腥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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