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东面临的是大延山的连永峰,险峻异常,非常人可以通过。
更有霄阳涧,卧蛟谷等险地深藏山中。
云歌蹙眉放下手中的竹简,“孟大夫非去不可?”
“是。”
“几时回来?”
“说不准,总要三两日。”
“谁跟着?”
“只有我跟着。”
三月气呼呼地道,眼中却满是对她的希冀。
云歌看了一眼孟珏,见他的目光正落在她手中的《杂疫录》上,又抬目微微向她点了一下头,忽然明白孟珏此行定是与营中的疫病有关。
云歌避开了三月的目光,“好。
那孟大夫保重。”
三月的眼中霎时间满是失望和义愤。
“姐姐不担心吗?”
丙汐急道。
云歌道,“孟大夫向来只做成竹在胸之事。
不是我们劝得了的。”
想了想又道,“堂中的事都吩咐清楚了?”
孟珏略略思忖,笑道,“我不在时,堂中若有大事,还请云大夫作作主。”
云歌愣了愣,孟珏却已开步离去。
云歌忽然想起什么,跳起来道,“慢着。”
孟珏还未停住,三月已经闪了回去,眼巴巴地望着屋内。
“云草堂门口那些求药的,孟大夫打算如何处置?”
“先由他们坐着吧,我已经吩咐下去每日供应三餐与他们。”
云歌点点头,重又坐回案旁拿起竹简展开一段,读了半晌却没读进一个字去。
第二日,云歌与丙汐和葵儿再去云草堂时,门口席地求药的人又比前日有所增加。
虽然没有人呼天吁地,乌压压一片静静的人群却更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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