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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忽然觉得两人的举止有几分熟悉,正想着,马背上那男子腰间的刀柄银光一闪—狼头雕饰。
云歌一把扯下头上的布,大声叫道:三哥!
锦衣男子闻声身子微滞,随即将头上的玄色布巾一抖而去—银色的半脸面具,刀削般冷峻的下巴,这世上怕是再找不到这么桀骜的组合了。
一丝微笑沿着他冷傲的薄唇蔓延开来。
云歌竟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这还是他那个永远拒人千里之外的三哥吗?再细看,她发现三哥的银狼面具已不再是冰冷坚硬的白银所制,而是由绣银的麂皮制成。
那绣工极是巧妙,不仅在银丝的疏密间变化出了狼面孤傲,所有的接缝处还恰在面额的转折处,好似刻意强调三哥那刀锋般的脸形一般。
妙虽妙,三哥怎么没有要脱去面具的意思,反而甩手开缰似乎急着离去。
云歌有些气,噘起嘴正要向三哥抗议,一旁的黑衣女子拉住了她;“小姐。
。
。”
“竹姐姐。
。
。”
云歌转头,也握紧了阿竹的手。
“小姐这几年可好?”
“你们可好?爹爹和娘亲可好?我托人带回去的书信可有收到?”
云歌没有回答却反问道。
“收到了。
收到了。
夫人和老爷都好,只是常常挂念小姐不知又云游到何方了?”
“铃铛呢?雪姐姐呢?”
“铃铛有些年纪了。
雪姐做了母亲了。
。
。”
“阿竹,我们得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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