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缩在墙角,愣愣看着两人争得面红耳赤。
一个羌人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指了指那刀身,又指着屋外说了句什么。
后者愣了愣,不再言语。
云歌忽然反应过来,“骥昆呢?“
两个羌人听不大懂汉语,面面相觑,似乎在判断云歌的问题。
“骥昆。
。
。
和我同行的那个人。
。
。”
云歌慢慢道,“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随着一声冷笑,昨晚那个会说汉语的弯刀长者跨进屋来。
两个羌人右手扶肩向那人行了一礼。
云歌盯着他问道,“你是谁?你们把骥昆带到哪里去了?”
“我是楼薄的头人,牟西。”
那人道,“你不用问你的同伴了。
你犯了是楼薄的大罪,无论你的同伴是谁也救不了你。
“
云歌的心中连连叫苦,软了口气道,“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祭拜碉楼的神灵而已。
“
牟西没有理会云歌的话,转过头去用土语吩咐了一句什么。
那两个人迟疑了一瞬似要争辩。
牟西立眉呵斥,那两个人连忙走上来拽起云歌,向屋外推去。
陡然从石屋的幽暗进入盛烈的阳光下,云歌的眸子微微刺痛,一时看不分明眼前的状况。
等她被周围的人推搡着磕磕绊绊地上了一处高台,她方看清眼前的石坪上满匝匝地挤满了几百名羌人。
她怔愣了一瞬,被人架起在杆木之上的手臂也忘了挣扎。
眼前的人群却忽然安静下来。
鼓声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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