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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字吗?”
“只有个小名,叫朱儿。”
“你为什么要这个啊?”
刘贺微微学起稚腔询问朱儿。
朱儿却还是紧紧地抓着那个绳穗,默不作声。
刘贺皱了眉。
“王爷别跟小主子计较。
听二夫人说,小主子话很少。
。
。”
刘贺脸上的一丝兴致已然淡去,他抬手示意郑耳住声,只抖了一下袍子就抖落了朱儿的小手。
而后他阔步向屋中走去。
郑耳忙抱起朱儿往外走,就要走出庭外的时候,朱儿忽然大声道,“我穿红衣,要挂红绳!
“
正走到门槛处的刘贺,闻言一个踉跄跌进屋去,屋中随即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
郑耳叹了一声,从外边掩上了南莛院的门。
这本是红衣和另几个婢女合住的院子。
自从刘贺从长安回来就撵净了人,摆了她的灵柩。
好几个月后才被几个夫人左劝右劝地下了葬。
从那以后,这里就成了刘贺独自清静时的去处。
郑耳转过头,苦着脸对朱儿道,“小祖宗,平日里不说话,这一说怎么净挑不该说的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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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阮小七一行二十余骑,立在昌邑王府的门口。
早有短衣的侍卫叩开了昌邑王宫紧闭的宫门。
宫中的宫人望着门外的肃杀的人马,呆若木鸡。
何小七一边穿过重重宫门,一边左右而望打量着这座宫苑——占地虽不似皇宫辽阔,细节上反而更见精致和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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