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轻蔑的笑了笑,就连另外三个侍卫也不屑的嗤笑一声,继续专注给福慧郡主包扎伤口。
因为在他们眼里,夏然连内力都没有,不可能打得过侍卫,这一场交战,侍卫赢得毫无悬念。
可惜他们终究要为自己的骄傲自大买单。
夏然上辈子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见过,侍卫的剑快,但她手上握着的菜刀可是某十八最好的刀具,高碳高洛刚硬度高,锋利无比,砍骨头就跟砍南瓜一般简单。
侍卫手上的利剑与她的菜刀只相撞几次,便剑身翻卷,少了霸气。
侍卫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脸色越来越沉,手中长剑迅疾,剑尖如灵蛇一般探出,剑法凶残,招招刺向夏然关节要害。
夏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躲闪的步伐愈发诡异,看似漫不经心,却每每在侍卫的剑快要刺到她身上时却能轻松的躲开,只要有机会或挥拳或举刀砸向侍卫的死穴。
‘嗡’侍卫的剑被夏然的菜刀砍断,于此同时,夏然一拳挥向他的死穴,侍卫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噗’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另外三名侍卫见状怔愣了一瞬,给福慧郡主包扎伤口的侍卫立马手持长剑呲牙咧嘴冲过来。
但夏然早有准备,一把迷药撒过去,尔后箭步越过他,向扶着福慧郡主的两个侍卫撒迷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三个侍卫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
夏然举起菜刀,毫不犹豫的给每个侍卫的脖子砍上一刀,丝毫不拖泥带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砍菜瓜。
确认十二名侍卫全部身亡,夏然想到还有个侍女没死,又拿着滴血的菜刀把侍女杀了,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雁过拔毛,兽过留皮是夏然的一惯做风。
把他们身上的银票全部搜刮干净,刀剑暗器等武器通通收集起来,放进马车车厢。
福慧郡主被夏然划了一刀,失血昏迷,又中了迷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夏然看向昏迷不醒的福慧郡主,唇角微微上扬,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其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和阴谋。
她提溜着福慧郡主到马车附近,塞了一粒药丸给她,又从空间拿一桶水出来直接泼在她脸上。
夏然泼洒的力度较大,带着轻微刺激,福慧郡主幽幽转醒。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只感觉有水珠顺着额头流淌到下颌,到颈部,到衣裳的皱褶里,让她浑身不舒服。
“来人”
福慧郡主张大嘴巴喊人,却发现喉咙火辣辣的疼痛。
夏然蹲下身子,拍拍她的脸颊,讥笑道:“尊贵的郡主,再喊大声点,看看有没人来伺候你?”
福慧郡主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侍女,还有官道对面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十二个侍卫,瞳孔瞬间放大,眼中充满恐惧和惊慌。
她浑身颤抖着,额头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哆哆嗦嗦:“你,是你把他们全杀了?”
夏然双手一摊,下巴微抬:“对啊!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你!”
愤怒让福慧郡主忘记害怕,双眼如毒蛇般死死的盯着夏然,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夏然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啧!啧!我最喜欢看别人看不惯我又杀不死我的样子。
你看看你,刚才有多盛气凌人,现在就有多狼狈,怎么样?这滋味好不好受?”
福慧郡主赤红着双眼,怒吼:“贱人!本郡主要杀了你!”
“是吗?”
夏然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右脚却用力踩在福慧郡主的右手上,还用力碾了碾那五根手指。
十指连心,福慧郡主痛得面容扭曲,凄厉大喊:“啊!”
待剧痛平息,整个人像条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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