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怒禅的队伍早已把她远远抛在后头,行过了数座山,连尾巴也看不见。
闭口禅的队伍紧随其后,末尾的小弟子疑惑了看了她一眼,走了。
杀戮禅的菜瓜皱眉看她,在她旁边站了一会,面露犹豫,最终在杀戮禅的最后一人离开前,摇摇头离开了。
明非师叔行在欢喜禅队伍的前头,眼眸半阖,无喜无悲地瞥了她一眼,脚步不停。
倒是他身旁的明淡踌躇了一会,才转身离去。
翠绿的山谷间,白色的衣海里,她像是一点误落画中的丹朱,与其说是一抹亮色,不如说是败笔,生生毁了一幅画。
她的身后,拖长着一片鲜红的血迹,被烈日烤干,死死地扒在石板路上。
所有佛修不约而同地避开,像是一笔刺破的血痕。
她颤颤悠悠,一步步走来,腰杆挺得笔直,祷告的双手紧紧贴合,血液从上落下。
一袭白色僧袍染成红衣,干掉的血液融入麻衣僧袍,不断新出的血液再浸湿僧衣,颜色愈来愈深,化不开、消不尽。
她越来越近,像一柄利刃直直割破皮肤,所过之处,无不遍体鳞伤,徒留血色的伤疤。
尤小五跟在她身旁,缓缓行着,他叹口气,低声道:“大师姐,停下吧。”
虽然说斋戒日一甲子一次,是万佛宗弟子堪破心魔的好机会,但是堪不透硬是要堪,以至于走火入魔身亡的弟子不在少数。
她的经文顿了顿,又响起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尤小五脸色焦急,紧紧扯住她的衣袖,苦苦劝道:“大师姐,求你了,不要再走了,停下吧。”
越往前,佛光越盛,阻力越大。
她的步子越来越慢。
她走了一路,他劝了一路。
“大师姐!”
她倏地从他手中抽出袖子,缓缓睁开眼,眼眸猩红,一滴血泪从眼角滑下。
她哽咽喉咙,神情狰狞,极度克制一般,吐出一个字。
“滚。”
她的眼里满是疯狂,甚至比屠杀后的菜瓜更甚几分,尤小五不由得被钉在原地。
他深吸一口气,又倔强地抓上她的袖子,咬住后槽牙,固执地说道:“今日堪不透,还有下一次!”
她抬头看看天,眼神清明了几分,声音轻轻的,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不,没有下一次了。”
尤小五伸手拦住她,被狠狠推开,他还想上前缠住她时,一只修长宽大的手从斜刺里伸出来,挡住了他。
他顺着对方的手向上看,平坦的胸膛,凸出的喉结,挺直的鼻梁,薄唇细眉,俊美中带着一丝阴柔的脸庞,是观邪师叔,观音禅的禅子。
听说在斋戒日这一天,观音禅的禅子会以自身最舒服的形态出现。
尤小五看向观邪师叔的胸膛和喉结,男的?
又移向祂的小腹以下,看不出来有没有。
观邪师叔唇边抹开一抹笑意,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轻轻开口道:“那里也没有哦。”
尤小五表情一变,观邪看得一乐,调笑道:“要不要试试?”
说完,牵起他的手,就要往那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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