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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打了一个酒咯儿:“我知道。”
“你是大少爷,是宁慕衍。”
说完在他身上深吸了口气,又蹭了蹭:“我记得这个味道。”
宁慕衍见他已经这样了还分辨的出自己来,眸色不免又柔和了下来,他温声哄道:“以后我不在身旁不要喝那么多酒,知道了吗?”
“你不总不在身旁吗……小宁大人公务繁忙,嗝~是没有时间陪我的。”
宁慕衍闻言后脊一僵,脚下忽然像被什么缠住了一般:“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说什么了我?”
白蔹醉眼朦胧,眯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有些不确定的伸出了手,摸了摸宁慕衍的喉结,又跟着往上捧住了宁慕衍的脸:“夫君,你怎么看起来好像不高兴啊?”
话毕,白蔹又把手垂了下来:“真笨,小宁大人总板着个脸,哪里看得出来高不高兴啊。”
宁慕衍看着怀里神志不清的人,他觉得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紧紧凝视着白蔹,眉头几番压紧,可却像是什么堵住了咽喉,竟叫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此番震惊,不亚于他在饮春楼醒来时,看见在床上的白蔹。
怪不得,怪不得他觉得他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且有些行为让他捉摸不透,而此时,一切又都明朗了起来。
原来……他们竟然一样。
宁慕衍心里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乱过,宁家落败没有,流放边疆也不曾,唯独是眼下。
他喜极,庆幸他什么都记得,却忽然又担忧,担忧他什么都记得。
“白蔹……”
他颤抖着话还未说完,白蔹胃里翻腾,呕的埋到了他怀里。
……
翌日,白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他脑袋钝痛的厉害,是醉酒的后遗症。
这味道很不舒坦,胃里也感觉火辣辣的,他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去弄点药吃,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亵衣,且他明显记得不是昨日穿的那套。
白蔹顿时心中一慌:“三棱!”
“公子醒了?”
白蔹急忙薅开床帘,他试探着问道:“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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