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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咬了咬牙,不说话不就是默认的意思嘛,可看着纸业上赫然写着的“宁慕衍”
三个大字,他便:“……”
“凡初学者都从学习名字开始,简短几个字也是最难写的,练好了往后也很够用了。”
白蔹扯出个违心的笑容,是啊,是啊,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你不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先把你的名字放出来是几个意思?
是想显得自己的名字博大精深异于常人,还是想选个特别点的法子误人子弟?
宁慕衍见白蔹盯着字的脸色不多好,他低下了些头,问道:“怎么了?”
白蔹呵呵一笑:“没,就是没想到我的名字笔画这么多,怪不好学的。”
说着就叹了口气:“哎,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写好,要是能明日……”
“只要勤学苦练总会写好的,还未开始怎就先泄气了。”
没等白蔹把躲懒推辞的话说完,宁慕衍便先行打断了人,提笔又沾了点墨,把笔放到了白蔹手里:“上午需得把这三个字学写下来,不求写好,但求会写。”
言罢,又加了一句:“若是到午时用饭前也写不会,今日厨司要做的紫苏鱼我便不叫送天门冬了。”
这如何使得!
白蔹当即握着笔开始在宣纸上照着宁慕衍写下的三个字写。
宁字好写,三两下便勾出来了,白蔹原本字迹写得就不如何好看,外加故意想气宁慕衍,更是把字临的歪歪扭扭,末了,他偏头一脸天真的问宁慕衍:“如何?”
“小鸡刨地。”
白蔹小脸儿一垮,你倒是一针见血,却尽教些没用的。
正直他心中在偷偷诽谤身边的人时,忽而提着紫毫笔的右手温热。
他眸子疏然睁大,宁慕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不过咫尺的站在了身后,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倾身从他脖颈处向前:“写字时腰要板正,执笔的手要稳,发力收放自如。”
两只手在纸上走了一遍,原是死板的文字便又注入了灵魂。
白蔹被沉木香所包围,他大气不敢出,双颊被憋的发红,这关头哪里还有心思写字,手没发抖都是因为被握着。
宁慕衍教写字这么用心的吗?待遇是不是忒好了?
“不许出神,用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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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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