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眼惺忪,表情茫然。
“对,就是这个样子。”
侠客叹道。
让人放下戒心的能力,多么可怕。
似乎理解飞坦和团长对她时而热烈时而冷淡的态度了。
飞坦亲身体验过她的毒性;聪明如团长,无需亲自感受也一定能预料到她所携带的危险。
习惯了警觉的身体本能认为安稳是种不该存在的假象,是凶险。
但侠客是个亡命之徒,他没什么志气,死在她的温柔乡里有何不可?所以清醒后,当侠客的理智回归,他反倒可以忽视本能叫嚣着‘危险,快跑’的警告,转而将她拥在怀里。
乌奇奇最喜欢肢体接触了,可以传达好多言语无法表达的信息,即便她是个话痨,也会有词穷的时候。
就连飞坦她都敢挂在对方身上腻歪,更何况是暖洋洋的侠客,于是少不了一番蹭来蹭去,全然忘记昨晚的争执。
侠客用一通爱抚回应她,揉揉头,呼噜呼噜毛。
乌奇奇明显能感到他的心情越来越好,尤其是当这双大手抚上她的胸脯。
她羞臊着拍开咸猪手。
“喂!
你刚刚的情绪可不是性欲,转变太快了吧?”
“证明你的安抚很有效。”
侠客扯开她领口,低头含住鲜嫩的肌肤。
“唔!”
微风掀起垂挂着的彩色围巾、长袍衣物,投影在被单上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娇小的女子扶着男子的肩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头后仰,反弓着身,抛出快感的弧度。
屋顶的鸽子都不敢再看,振翅齐飞。
春宵过后,乌奇奇裹着浴巾惨兮兮说:“你到底哪来这么多精力,不累吗?”
饱餐一顿的侠客起身伸懒腰。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岁青年,精力旺盛是自然吧?”
“什么!
才十八就经验这么丰富?太厉害了。”
“早死的人要早熟才行。”
乌奇奇恍然:“有道理,怪不得流星街的孩子各个都那么成熟。
真不容易。”
这次换她摸摸他的头,揉乱他发型,说:“可是你竟然比我小!
!”
“不会吧?”
侠客也愣住,随后狐疑看她:“你怎么知道你在这个世界的年龄?”
乌奇奇神秘莫测调整了一下浴巾,像个披着斗篷的老巫婆,幽幽地答:“因为我已经三千岁了,在这个世界多大有所谓吗?”
侠客捂住自己身体。
“原来你是恋童癖。”
“这个罪名我不背!”
她立马举手投降,老实交代:“是位卡金的摸骨师傅说的啦,我今年二十。”
“原来你和团长跟派克同龄,真想不到,我以为你顶多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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