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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今天的小意外就在俩人的不言中被带过,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俩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相处着,只是每到晚上,左垭一想到杜若衡就会浮现出她的身材曲线,不仅被折磨了心脏,还有身体,简直煎熬。
杜若衡和左垭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简单又普通却又快乐的假期,杜若衡的工作轻松了很多,按理来说她应该每天都会准时下班的,可是接连几天她都很晚回来,每次回来,手上都会有一束花。
左垭心里有些不安,这天下午他便偷偷的跑到研究院门口蹲守着,杜若衡为了研究出转化药,基本上都泡在研究院里,今天也不例外。
左垭在门外蹲了好一会儿才见杜若衡走出来,他本来想迎过去,却在踏出一步时看到了走在她身边的男人,男人穿着西装,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言行谈吐都充满了渊博与高深感,他和杜若衡有说有笑的走出大楼,随后从储存链中拿出一束花,微笑着递给了杜若衡,杜若衡礼貌的接了过来。
左垭看着这一幕,心中的危机感瞬间飙升到最高值,瞳孔倒竖成针状,尖尖的利齿露出,锋利的爪子也暴露无遗,他的喉中不自觉发出动物的低吼,充满了威胁意味。
“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还有,下次别再给我送花了,家里小朋友都误会了。”
杜若衡看着自家老哥,有些无奈的晃了晃手里的花,杜若祁见她这样,笑着点了点头,正要说点什么,突然听到了利刃破空的声音,眼神一凛,将杜若衡推开后后侧,虽然躲开了左垭的攻击,西装却还是遭殃了。
“嘶吼——”
左垭挡在杜若衡面前,一脸警惕的看着杜若祁,眸色赤红,内里藏满了凶狠,他体内的虫族血脉感受到了他的所有物被侵犯的信息,便疯狂的占据人类血脉,让他成为了一只受伤了却又在不断对敌人发出警告的野兽,危险而可怕。
“呵呵,真是个脾气暴躁的小孩。”
杜若祁站在距离左垭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家被划破的西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懵逼了的杜若衡,杜若衡终于从懵逼中回过神来,走到左垭面前抱住他。
“乖乖,你冷静一点,他是我哥,亲哥,有血缘关系那一种,冷静下来,深呼吸,对深呼吸。”
左垭听到杜若衡的话,愣了愣,他低头看了一眼杜若衡,又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惋惜的看着自己西装的杜若祁,仔细对比,俩人的眉眼确实十分相似。
“姐姐……”
左垭终于从失控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他将杜若衡抱进怀里,声音委屈得像极了被爸妈抛弃的小孩,甚至带上了哭腔,“我以为姐姐不要我了,我只有姐姐了,姐姐不能不要我。”
“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不要你,别哭了别哭了啊。”
杜若衡听着左垭的哭腔,感受到了他极度没有安全感,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心脏瞬间疼得她眼眶发红,“你这怎么还委屈上了,哎哎哎,别哭了别哭了,我没有不要你。”
杜若祁看着俩人的状态,微微挑了挑眉,摸着下巴悄默默的拍了一张照片,随后上了悬浮车溜了,哎呀呀~我这在家里赖了将近三十年的妹子终于要把自己嫁出去了!
哥哥表示非常欣慰,臭小子,干得漂亮!
杜若衡和左垭回到了家里,左垭从始至终都拽着她的衣摆,跟在她后面,委屈巴巴得像个小媳妇儿,如果忽略掉他和杜若衡之间二十cm的身高差的话就更像了。
说起来,左垭190cm的个子和杜若衡170cm的个子比起来,属实绝配了,毕竟最萌身高差,真的很萌。
“到家了,可以放开我了。”
杜若衡回头发现左垭还拽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有些无奈的揉他脑袋,耐心的说了这句话,左垭却并没有放开她,他看了她很久,久到杜若衡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时候,他突然凑过去轻轻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很清纯的一下。
“姐姐,我喜欢你,我可以当你的丈夫吗?”
左垭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握住她的手,有些紧张又有些急切,“我可以照顾你,也可以赚钱给你买很多很多的花,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被亲懵逼了的杜若衡呆呆的看着左垭,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她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和左垭的心跳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她看着左垭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左垭漂亮的眼睛在她点头之后瞬间迸发出闪耀的光芒,他突然抱住她,兴奋得像一个要到了糖果的小孩,不,他本身就还只是一个小孩,杜若衡并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但是她敢肯定的是,左垭觉得开心,她就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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